：“听说门来捣，我看到掌门手了？”

    “是啊是啊，掌门的剑可帅了，气势如虹势如破竹，如同孤云岫天地清明——”

    说起这个，柳绣绣就不抖了，眉飞舞形容得那叫一个彩，白羽撇撇嘴揭穿她：“师，掌门剑的时候，你还着呢！”

    鲛人师却笑了笑：“绣绣以后可以去应征灵谍士了，好一张妙嘴。”

    柳绣绣脸一红，闭嘴不说话了。

    他耳朵后面藏着的腮微微打开，在光反着莹的粉光泽，他抖了抖耳朵，掉两颗泽圆的珍珠，递给女孩们：“来，给你们压惊安神的。”

    鲛人的珍珠名贵珍奇，玉京城里也是可遇不可求，哪怕鲛人自己也不能随随便便拿来——都说海里有鲛人貌擅歌，坠泪成珠——那怎么可能，哭一哭就有好看的大珍珠，那海国的鲛人集看场悲剧就赚翻了。

    “你们师我成年以来就哭过那么一回，这两颗算好的，给你们啦。”

    ——唯有以鲛人灵魂震动发生的，才能生真正的鲛人泪，那两个女弟都吓呆了，走路走得好端端，忽然收到这么宝贵的礼，激动得脸都红了，不过云梦天这位鱼师事也是了名的怪，不然好好一条鲛不在海里，跑到云泽川的山里，还经常在天上飘。

    “听说……”鱼师漫不经心地问，“徒都闯云梦大殿了？”

    “对啊，要不然掌门也不会轻易剑的。”

    “唔……”鲛人低思考，“云梦大殿可是不得了的地方，掌门有没有用护大阵把徒打回来？”

    白羽想了想：“应该用了吧，我看见云梦大殿里从而外发一光，幸亏我尖，不然那浅青的光，映着大晴天蓝哇哇的天空，旁的人都看不见呢！”

    浅青的光，很简单就了山峦和天空，被其他的颜遮盖了，看得习惯的人，当然也就看不见这颜的光了。

    两个女弟捧着宝珠，喜滋滋地走了，鲛人在边晒太，拿自己修柔韧的鱼尾无聊地拍玩，时不时看见路边有只虫，尖锐的爪尖扎过去，虫在鲛人的手爪上挣扎，不大一会儿被晒成一烟儿，如果有路过的弟，看见的都是他们的鱼师笑眯眯地冲他们打招呼，细细白白的手指看得好多小弟悄咪咪。

    一艘轻云舟飞过，禁飞的小弟们从上面蹦来，符远知摸着手腕上重新被执律堂打上的禁飞令，一溜烟往宿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