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让弟把锦放到指定位置。”符远知说，“山路边有一棵老树，很好找。”

    “你没打开看？”

    “掌门密令，弟不敢造次。”

    薛钰一脸见鬼的表：“你知月栖峰上的人是谁？”

    “不知。”符远知回答，“大家都说是徒或者妖兽，所以弟跑得特别快。”

    薛钰：“……”

    他拿起一盘心：“吃，吃糕。”

    “多谢山，弟——”

    “吃，废话那么多。”薛钰不再假装和蔼，盘磕在桌上，发当啷一声脆响。

    符远知沉默地看着糕，片刻后，默默拿起一块，咬了一。

    糕确实好吃，是专供上面老师们的致，不像他们初心堂，一锅一锅的大白馒，里面还得仔细看，别一不小心抓一个得和馒差不多的师。

    偶尔打开汤锅，还会发现里面盘着一条里胡哨的蛇，多半死不瞑目——因为白羽师妹太标致，十里八村的公蛇都往初心爬，于是厨房没事炖一锅蛇汤，吓得柳绣绣师只能蒙上睛喝。

    她往往一边喝一边说，残忍，白羽无动于衷，继续散发气味合大厨勾引新鲜灵蛇，并且振振有词：“我们蛇类□□后，公的跑慢就会被母的吃掉，这叫自然法则，师你上过生课吗？他们敢来，就不应该抱怨自己被吃了。”

    “师妹你说得对，可是师还是觉得好凶残……唔，味真好再来一碗！”

    想起来，符远知忍不住要笑的，怪不得总有者前辈说，初心是他们永生难忘的回忆，是不愿意离开的第二个家乡，在这里短短数年的岁月，比他们往后漫的修行之路而言，的确微不足，可是在这里，他们也算第一次，懂得什么是。

    ——所以初心那些试图结小玉京主、整天对他招的家伙，真的是很可了，因为他们最坏的招也不过是两只爆炸虫，说两句特别幼稚的狠话，再把他从云梯上扔去。

    他们不会在上好的糕里，添加鬼母虫虫皇的毒华。

    薛钰满意地看到符远知吃完了糕，和颜悦地说：“孩，听说过《玄元通微术经》吗？”

    “当然听说过。”符远知面平和，“连凡人的茶馆都会讲传奇故事，不知的话，岂不是连凡人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