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声地问题甩，妙空不愧妙语连珠之名，问得符远知一愣，只能重复最后一个问题：“真实份？”

    “对啊！我们都知，你是符家旁支弟，符家可是诛世家，我不相信一个诛世家的弟竟然无缘无故堕落，你家族不会把你押家族监牢才怪，说起来，你竟然还能成功混云梦天……”妙空激动地握双拳，“你绝对不可能只有二十岁！老老实实地和我说吧，你究竟是哪个上古转世，隐姓埋名假装弱小的老祖？还是尊大能夺舍？夺舍吧，很有可能啊，你这脸肯定没有变形术！你是谁夺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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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

    “……”妙空沉默。

    “那……天哪，祖在上！”对新闻理想的追求占据了理智，灵谍士激动大喊，“可你是徒！你连云梦之主都骗过去了吗？云梦之主知你是徒吗，他知你这样杀人还魂儿吗？还有，云梦之主居然收你为徒，这在万年里实属先例，你竟然公然魂儿，完全不怕云梦主人砍了你……话说回来云梦之主真的没有砍过你吧？还是已经砍过一次？应该没砍过砍过你该死了才是，可是没砍过又很不合理……所以，请问你的真实份是什么？”

    妙空自言自语，想到什么，先抖了一——这是怕的，然后又以更快的频率抖了起来——这是激动的，她说：

    符远知咬着血光四溢的魂魄，笑眯眯地转过，标志的乖巧笑容，歪着说：“妙空师，我什么时候说我是假扮徒啦？”

    “你不会是至上尊夺舍吧？”妙空倒一气，“大新闻，大新闻，至上尊夺舍重生，竟然置门通于不顾，不为谋求天霸业，偏安一隅，还屈尊降贵在云梦之主边装可，如果不是大谋

然能看穿。”

    妙空指尖颤抖，指着符远知半天吐不第二个字，心里天人战分外激烈，一会儿恐惧占上风，一会儿为灵谍士对新闻理想的追求占上风，双脚来回踏步，打着摆，不知是该跑还是该扑过去抢新闻。

    一串者魂魄手，符远知了，死在恐惧之中会让魂魄变得更加新鲜味，这些中洲小门派的者，魂魄质量实在一般，如果不加佐料，吃起来会非常没有营养。

    “你你你你你——”

    灵谍士本能地掏了小本。

    “你你你……”妙空惊呼挣扎，者的腰带再结实也是腰带来着，所以她很符合规律地从树上掉来，噗通一脸着地，呸呸呸地吐着灰尘爬起来，惊得更加语无次。

    沾染负面绪的魂魄就会发生一个质变，从原本轻如鸿不足一的分量，变得沉甸甸，手很好，符远知看了看手中泽鲜红、饱满圆的魂儿，觉得非常满意。

    “你……你怎么魂儿，你你……你真是个徒？”妙空大呼小叫，在符远知一个笑容面前失去了语言能力。

    符远知呆滞，嚼了一半的魂儿都快吓掉了。

    “我知了……八成，你是……天啊！”

    在受术人里可不是这样呆板如木偶的谢然，他们受到的是来自万窟历练过的恐惧，吓死不冤枉。

    终于，灵谍士把心一横，大步上前，忍着哆嗦，正：“你不是云梦天主人的徒弟吗？”

    咬一，酸酸甜甜，滋味很足，就是少，如果有竹签就可以穿起来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