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知悄无声息地拉上了主的胳膊，探问：“所以，你是我哥？”

    “是……”

    “我不觉得。”符远知摇，“我觉我应该是哥哥。”

    “……”陆清霜疑问的表。

    符远知说：“从，呃，智力角度判断的。”

    陆清霜：“……”

    主反倒平静地看着他，这目光使得陆清霜更加无法抬，主问他：“你有答应过海国，将我们引来海市？”

    “有。”陆清霜面羞愧难当，看起来如果主不拉着他，他都要一碰死在龙上去，“但答应的是家师，我既然继承了师父的门派与法，就无法推脱他付去的承诺，以前我并不知海国要什么，也不知我和……和符远知之间的亲缘关系。”

    “迂腐。”主说。

    “此次全是清霜之过……请您责罚……”

    “来海国并非你的谋划，我们本就计划如此。”主却说，“其实与你没什么关系。”

    陆清霜的表现在又变了，如果主不用灵压住他，他怕是要扑过来亲吻主的袍宣誓效忠了。

    “但，迂腐这一，还是该骂的。”主说。

    冷汗顺着陆清霜的额冒来，符远知不由得笑：“先师的承诺不可违背，但你自己又并不认同，所以你觉得你挡到前面去先死掉，就可以万事大吉吗？你这样，我会怀疑娘胎里我把你的智力吃光了。”

    主回拍了他一：“不要贫嘴。”

    “哎呦……师尊您不生气了吧？”

    了徒弟的脸，好像心确实是有所缓解。

    但是——

    “该生的气还得生，云梦之主的名号是一把刀砍来的，不是圣母慈悲瞎原谅得来的。”

    说完他拍拍徒弟的手背说：“走，先把剑拿了，再看看海国结界还在不在，在的话，你抓把那片魂吃了，省得夜梦多。”

    还拿？

    连符远知都愣了愣——因为刚才摔龙这一手可是整个街区都看见了，八成再有一会儿，海国的卫队就该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