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位年轻人的实力评估非常谨慎。不过他仍是少见温和地不断调：“记住，现在的你对霍许有非常的眷恋，所以亲上去的时候要主动一，温存一，分开的时候要表现依依不舍，知吗！”

    霍许是程征宴在《清湖》里的角，项可则叫罗文思，这俩人相相杀，总之各纠缠。

    项可：“知了！”

    徐亮对程征宴是很放心的，但项可……他还是心，忍不住追问：“你……有吻戏经验吧？”

    哇这个问题真的太看不起人了！哪怕是白痴电视剧男主角也会跟女朋友啵啵的好吗！粉丝还整理过自己的吻戏锦集呢！项可气得脸都红了：“当然！”

    相比较自己，徐亮却只是简单地对程征宴沟通了几个拍摄问题。那屈辱越发的烈了，项可心里蓄着一劲儿，将糖咬得嘎嘣响。

    怒火一直持续到脱军大衣——为了镜里画面观，提供的羽绒服中看却不中用，接近零二十度的寒风得项可整个人都开始发懵。

    程征宴换了一件短款的黑羽绒服，从打光板后缓缓走来，一大概被称为的气质以他大躯为圆心四散开，冷风中发呆的项可意识盯着他，直到程征宴走到自己面前。

    其实两人从组碰面开始总共就没说超过五句话，但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却并不显得生疏。程征宴略微垂首，发现那双大睁着的睛里全然都是自己。

    他从羽绒服的袋里掏双手，轻贴了项可的脸：“冷？”

    项可被冻到记不起要摆脸，可怜地缩着脖：“嗯。”

    啊……脸上的肤很柔，程征宴在心里开着小差评价。

    嘴上却说：“那我们快拍完。”

    他其实并不喜亲密戏，当演员那么多年，不合作对象多么妩媚，距离太近的接依旧令人厌烦。他记得某一次微博评论里某位女演员的粉丝问她对方的嘴是什么味的，嗯……真的要总结，大概就是各档红，混合着化妆品和香的味……？

    总之闻起来并不怎么叫人愉快。

    程征宴平静地回忆着，神无意识去追寻一片停留在项可的雪。项可已经被冻红了鼻，正在原地煎熬地来回摇晃。现场非常短暂的准备之后，徐亮沙哑又响亮的指挥声传来。

    几乎与清脆的打板声同一时间，程征宴调整状态站直，台词正要，一清淡的甜气味忽然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