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的觉，也明白了何为万劫红尘。

    他从未对我表达过心意，我也不知我在他心中到底是算是什么，直到有一次，皇上没打招呼便突然来澈王府串门，蕴澈正靠着我在院里纳凉，满脸惬意，皇上笑着站在我们面前，向蕴澈讨要我，说要将我带回中。

    我无从拒绝，也以为一向恭顺的蕴澈不会拒绝。

    没想到，蕴澈跪到皇上跟前，直言：“她是我的挚，这澈王府里的一切我都可以献于皇兄，包括我的命，唯独她，不行！”

    皇上即刻大笑，我却分明在他中看见了彻骨的寒意：“人都说澈王爷是个痴人，朕不信，今日一见，果真是个痴人。”

    “臣弟就是个痴人，也只愿个痴人。”

    皇上低看他，背着后的手指慢慢旋转着玉扳指，良久，他才对蕴澈：“既然你除了她什么都舍得，那就把先皇给你的密诏给朕吧。”

    “是！”蕴澈毫不迟疑，从密室中取封藏多年的密诏，双手奉于皇上。

    皇上接过密诏，立刻展开来看。草草读了几句，他的脸便大变，即刻收了密诏，转离开。

    从至尾，他都没有让蕴澈平。

    皇上再看不见踪影，蕴澈才站起，抖了抖衫上的褶皱。我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蕴澈的肩膀，他回眸，冲我笑笑：“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带走你。”

    我拼命摇，也不住地发颤：“傻，我怕什么，大不了一死，转世为人再来寻你。我是怕他伤了你！你又不是不知，你皇兄一直对你有所忌惮，想要找机会除掉你，如今你公然违背他的旨意，岂不是自寻死路！”

    他淡淡微笑：“该来的总是要来，该的总归要。”

    我望着他脸，从此认定了他，今生今世，与他生死不相离。

    ......

    （四）

    回忆中，锦瑟和默琴已经走远，我静静梳理着发，静静等着我的蕴澈。

    转又是三日过去了，蕴澈还是没有回来。王府上张灯结彩，似乎遇到了什么大喜事，皇上和皇后命人送来了龙凤呈祥玉如意一对，祝贺澈王爷寻得一生挚，永结为好。

    看着王府别院里彻夜不灭的红灯笼，我仍然不信蕴澈会娶别的女，一定是他们搞错了，一定是的。

    蕴澈说过他定不负我，他说过，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