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要扑过来咬人似地。

    这天天气不错，叶程也要工了，钱兴良还是照例要送他过去，但是那孩就坐在角落里好像没有要动的打算，这一整天，叶程和钱兴良都不会回来，所以拉着把他拉了屋。

    当天晚上他们回去的时候，见到那个小孩还蹲在包铺对面，据包铺的老板说，这孩第一次过来的时候，他看着觉得可怜，就给了俩包，从此他就在这地方蹲上了。那老板人还可以，哪天包要是有剩了，就给那孩几个，没剩的话，那就没办法了，毕竟他也是小本买卖。

    这附近的人听说来了这么个小孩，也有打算要收养的，不过这孩太凶，瞪着一双睛看着吓人，一时间没人敢要。有一次好心人把他送派所了，不知怎么了，过几天他就又回来了，这就真没人了。

    “走啊小崽，到大伯家睡觉去？”钱兴良半真半假地叫了一声，没想到那孩还真跟上了。

    晚上他们吃饭的时候，钱兴良给那孩也打了一碗，吃完饭后洗澡，那孩却躲得远远的，结果被钱兴良抓过来扒了个光。他们现在几乎所有的家务都是钱兴良在，毕竟叶程还太小了，要是给这脏鬼再爬上叶程的床，他过两天估计又得洗床单被了。

    第二天叶程他们门，那小孩照例到包铺对面蹲着，叶程和钱兴良最近早上也都吃包，看那小孩在那里蹲着，叶程就自己掏钱买了三个包给他送过去。

    坐公车的时候，钱兴良跟叶程说，让他不要对那个孩太好，他们两个也都不是什么有钱人，养不起这样一个小孩，现在收留一天是一天，要是哪天这个孩肯自己离开，那就最好了。

    这回叶程听懂了，钱大伯不想收留这个孩，想让他走。

    可是那个小孩非但没有自己离开，反而跟叶程越来越亲近起来，有一天叶程正坐在路边要饭，那孩就自己摸了过来，在离叶程不远的地方，不吭不响地一蹲就是一天。

    中午钱兴良过来送饭的时候，见到那孩还吓了一：“这都被他找过来了，属狗的啊这是？”

    “这可就一个人的饭，你自己吃，别分给他吃，我看这样去不是办法……”因为还要赶着去上班，所以钱兴良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

    他走后，叶程冲那孩招了招手，然后把饭盒的盖放在地上，从饭盒里拨了一半的饭菜到盖上，那小孩就蹲在边上用手抓着吃。

    当天晚上，钱兴良就不想再让那个小孩门了，但是叶程看了看门外的孩，扯着钱兴良的衣摆求：“让他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