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明远低着，好像是他自己错事了一样。

    “你怎么又回来了？”钱兴良奇了，难不成自己上辈欠了这小狼崽的？送都送不走。

    晚上吃完饭照例是要洗澡，这会儿天气，一天不洗澡都能发酸，可是陆明远说什么都不肯洗澡，钱兴良无奈，只好自己动手，把那孩的衣服都给扒了，结果衣服扒来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那民警的家在附近的一片小区里，钱兴良在楼摁了门铃，大概说了自己

够？”

    “……”陆明远不吭声。

    “他们不是爸爸妈妈，他们是坏人！”陆明远说着泪就涌了来，叶程赶走过去拉他，结果一就被甩开了，他有些讪讪的，虽然说不来究竟，但是他就觉得一定是自己不对。

    “……我不知你住哪儿。”叶程楞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这件事想起来了。

    这一天傍晚钱兴良和叶程刚到家门，就看到一个穿白短袖黑七分的男孩蹲在那里，见叶程他们走过来，嚯一就站起来了。

    ☆、第 7 章

    “那多了去了，不过你现在还早，八岁才开始上学呢么，你还有两年呢，慢慢来。”钱兴良安。

    陆明远上有许多被打的痕迹，不像是被外面的小氓打来的，倒像是女人打的。陆明远背上和上，有许多一条一条细细的伤痕，像是用衣架之类的东西来的，两条大上小片小片的吴青，好多地方都凝血了，也有脱了的，看得来是狠手了。

    上次领那对夫妇过来的民警同志，就在他们这一片区的派所上班，这会儿派所应该还有人值班，但是钱兴良没上派所，而是直接领着小孩去了那个民警家里，都在这一片住着的，久了大概也都认识了。

    “他们打你了？”钱兴良看得都有些心疼了，那对夫妇看着和气的，没想到竟然能这手。

    “疼不疼？”叶程也过去摸了摸他上的伤痕。

    洗完澡之后，钱兴良要带着陆明远门了，也不好把叶程一个人放在家里，于是也一起带去了。

    “你爸爸妈妈知你来这里吗？”估计他们是不知的，既然已经被领养了，这小孩又突然独自跑回来，总该让对方知一才是。

    钱兴良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就开门让两个孩先去，陆明远了院以后就闷不吭声，叶程找他说话他也不搭理。

    八月底陈丽一家就都回老家了，送几个孩回去读书，陈文淼夫妇也要在村里多待一阵，等陈丽那边的况基本上稳定了再说，陈文淼说家里的老人也总让他们回去，他们得看况，也许今年半年就不再来了。

    “……”陆明远把往边上一拧，本看都不看他。

    “你骗人！你都没有来找我！”这孩不是陆明远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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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丽他们走了以后，钱兴良和叶程两个人都无聊了许多，钱兴良有时候晚上吃完饭，还会去到巷去找卖包的闲聊一会儿。叶程就完全没事了，一个人棋也不了，就只好搬个小扎坐在钱兴良边上，听大人天上地地闲扯。

    钱兴良自己也有儿，他跟他婆娘也不是从来没揍过小孩，小孩到底是在外打架的时候被打了，还是在家里被家教训了，伤本不一样，一目了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