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门，就自己回去了，她今晚大概也闹心得很。

    “你咋才回来？”陆明远突然从旁边的暗里走了来。

    “我舅说明年让你上学。”叶程睛亮亮的，显得很兴。

    陆明远没再吭声，第二天叶程去报名的时候，他就推着自行车去了镇上，开始了达一年的摆摊生活。

    ☆、第 22 章

    早上天不亮，叶程就起来饭了，他一边淘了米在灶膛烧上火，又添了两块木柴，就匆匆跑到院里去刷牙，前阵天气冷了，他舅舅见他俩还在院里饭，就找人帮着在屋里砌了一个灶台。

    没一会儿陆明远也起来了，眯着睛到灶台后去烧火，等叶程刷完牙，他顺手接过牙刷再挤牙膏，从缸里打杯就去了。

    叶程坐在灶台后面一边烧火一边掰白菜，把白菜叶一片片掰开放到一旁的脸盆里。灰也起来了，每天早上门一开，灰就屋了，坐在和的灶台后面烤火，有时候也会到柴火堆里打两个儿。

    “又吃白菜啊？”陆明远刷完牙回来，见到白菜脸都皱了。

    “没有别的菜了。”叶程端着白菜去院里的洗衣池，他们村都是从山上拉了来的，叶程家也一样，屋里的厨房就摆个缸，缸里的用完了就把那条拉去放一会儿，平时都在外搁着。

    “要不要再炒两个？”叶程洗完菜，拉了个板凳过来，站在灶台前一边切白菜一边跟陆明远说话。

    “我想吃。”他们俩已经好几天没吃上了，自从钱守万帮陆明远在他家落上以后，蔡金枝就很少再往这边拿东西了，不过叶程他们家吃的米还是他舅给的。

    “那你买啊，晚上带回来。”叶程也想吃了。

    陆明远把另外一锅给烧了，叶程就加猪油去，等白菜炒好了，锅里的米饭也就差不多了。两个人先舀汤罐里的洗了把脸，然后打开锅盖，拿放在米饭上面蒸着的馒，又从柜里拿一罐粉，倒了些隔夜的开泡上。

    吃完了早餐又喂了灰，一人拿一只饭盒，各自打了些米饭加半碟白菜，盒一盖就门了。

    “你拿手了吗？”叶程边锁门边问陆明远。

    “拿了。”陆明远把自行车推倒院外面，叶程锁好了房门就跟了去，摸摸灰的，让它好好看家，然后把院的门也锁上了。

    陆明远扶着自行车等在路边，等叶程过去了，他就让叶程骑车，自己坐到车后。

    “你快考试了吗？”自行车后因为装了两只箱，岔开不好坐，陆明远就侧坐，一手扯着叶程的衣服一手扶后面的车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