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鸭也不会太难受，不过叶萍都要赶着它们去游，吃小溪里的草虾米什么的。而那块被钱守万腾来的田，则被满了葫芦，这东西好得很，叶程他们随便从邻村的池塘里扯了回来，不多久，整块田地就得满满当当的。

    要说养鸭，其实啥啥都好，就是叶程他们院里掺杂着鸭粪的泥土，钱守万时不时都还要过来刮一次，那个小池塘里的，钱守万每天都要过来挑几担，这东西都是很好的料，力持久，能比较好地改善土质。

    唯一的不足就是太臭，平常人家的院，就是有个猪圈，也没他们家一大群鸭这么臭。不过这臭着臭着也就习惯了，反正他们家那三个小孩，没谁觉得这味不能忍受，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日该咋过还是咋过。

    就是这群鸭太能吃，开始的时候叶程也就是在村里跟人家买便宜的粮旧谷什么的，后来他们村的被买得差不多了，叶程只好和蔡金枝去附近的村找，还好，乡地方不缺这些东西。

    叶程和陆明远每天回家，都要先去田里采一大箩筐葫芦回去，那些鸭一见到葫芦，就扇着翅膀扑腾，抢到了就要躲到一旁去吃，无奈鸭太多地方太小，躲哪儿都不安全，一只鸭衔着葫芦的叶跑，一边跑一边吞，后面几只鸭甩着脚板啪啪地在后追。

    三个孩就围在篱笆边上看，一边看一边乐呵，灰也跟着看，脑袋歪歪的，看得还认真。

    陈三是这一片的老养鸭了，他们家不仅卖鸭仔，也卖鸭和鸭，那时候各地间的贸易还不像后来那样活跃，所以他卖的鸭仔并不算很多，基本上也就是在季里增加收，如果卖得太多了，这片区养鸭就多，到时候价格也会受到影响。

    在他还摆摊那阵，没事就去找叶程他们聊聊天，反正摆摊对摆摊的，大伙儿都没活儿的时候，不聊天能嘛。老养鸭的经验自然是丰富的，他随便透漏，就够叶程他们消化好一阵的了。

    陈三说这吃蚯蚓的鸭能生，蚯蚓呢，可以养，用沤过的料养蚯蚓，上面要遮，时常要浇。这养蚯蚓剩来的土用来田啊，啧啧，那是啥料也比不上的。

    叶程得了真经，回家就找钱守万说了，现成的料钱守万就有，养蚯蚓就养蚯蚓吧，反正那料是越养越，谁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