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画室的人，就因为在画室门摆了摊，人家带东西吃还要分他们一份。

    等那些人都了画室，叶程在衣服上了手，就开始剥荔枝吃了，先给陆明远剥一颗，然后再给自己剥一颗。

    “好吃吗？”

    “好吃。”陆明远手上还有最后一双鞋，等这双修好了，今天的活儿大概就完了。

    “那你就别跟人家要修鞋的那五钱了。”叶程肯定是不会再去要的，但是陆明远就难说了，这小要是不喜谁了，就会装傻故意些让人心里膈应的事。

    “那行吧。”陆明远勉勉的，算是答应来了。

    后来，在叶程跟陆明远不忙的时候，阿丛老师偶尔也会找他们模特，他手底带着的几个中生，功底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石膏像早就画得烂熟，偶尔来一次人，多少也能提积极。当模特是相当枯燥的，搬把凳一坐就是一个午，叶程算是定很好的了，基本上不怎么动，陆明远就不行了，当了一次以后就死都不肯再去。

    阿丛老师人好的，有时候他的学生都自己画画，他也没什么事，见叶程他们没生意，就拉去教他俩画画，先从临摹开始，然后慢慢地教他们什么是明暗五调，以后再涉及到透视之类相对复杂的容。

    提起画笔以后，画室里的那些学生对叶程他们就更了，自己没耐画画的时候就乐得当个小老师，教叶程跟陆明远他俩画画，也颇有成就。就连平时不凑闹的蓝木，也会时常过来搭几句话，搞得画室里那几个女孩对叶程他们更加关怀备至。

    反正叶程他们回家也没什么事，基本上大半个午也都没什么生意，所以能画画消磨时间，也是很不错的。叶程耐好得很，经常抱着阿丛老师给的画板，一坐就是大半个午，有时候天黑了他都还不知，阿丛也不去吵他，学生有时候画得投了，也常常会忘了时间，这在他的画室是很正常的。

    陆明远有时候自己画，有时候就看着叶程画，看他一会儿抬看对面的石膏，一会儿垂在画板上刷刷刷地拉线条，黑漆漆的手上不知是修鞋的时候脏的，还是被铅笔抹的。其实真的没有多好看，但是陆明远偏偏一看就能看上小半天，好像只要他把目光放在前这个人上，时光就会在不知不觉间飞逝。

    一天午叶程刚上完厕所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见蓝木等在外呢，阿丛老师的房只有厨房和前厅之间有一个卫生间，九个孩在这里学画画，再加上叶程和陆明远两个，等厕所用也是常有的事。

    “咦，是叶程啊。”蓝木一见到叶程就笑了。

    “我用好了。”叶程连忙从洗手间来。

    “不用着急，对了，这个你吃吗？”蓝木从袋里掏一块黑和棕相间的塑料袋包着的小方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