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几乎一收都没有，除了有时候卖一咸鸭，但是那钱还是不够他们家的开销，鸭不是白来的，他们得给鸭买粮，还有买盐和各材料腌制。

    镇上的街上，这几年商铺越来越多，尤其这所小学建校很早，就在镇上的中心区，想在那个地段找一个放推车的地方，实在是不容易。为了方便，找的地方必须离小学门很近，但是离小学门近的地方，租金往往又很贵，他们又不是整天生意，本就不划算。

    最后，叶程他们在街上的一个巷里找到一个房，说是房其实还是勉了，因为巷里弯弯曲曲的，那个店铺就是在一个转弯的地方隔来的一个接近扇形的区域，两旁都有房，但是还没有挨在一起，这块空地的面积也不算特别小，有人就在这个这个地方搭了一间板房。

    板房里已经有人在生意了，是个替人补的女人，年纪有大了，她店铺里也卖一些发卡发绳，还有一些针线鞋垫打火机之类的杂，不过这些杂都用一个木板摆放在门，屋里就放了一台纫机和一工和材料，显得还是比较宽敞。

    叶程他们去的时候，那个女人正踩着纫机帮人窗帘，手脚快得很，两块窗帘布没半个钟就加工好了。叶程和陆明远等她完了活，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俩自己摆摊？”小生意的苦和累她是最清楚的，常常要被人瞧不起，有些人个一两块钱让她个东西，还要挑三拣四的，她心里再不兴，也只好笑脸迎人，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怎么还有小孩要来赚这钱的？

    “是啊，东西没地方放，能寄放在你这里吗？”

    “生意可不容易，你们这是打算卖什么？”她没有正面回答叶程他们的问题。

    “棉糖。”叶程老实说，他见这个妇人好说话的，希望她会同意让他俩寄放棉糖机。

    “在小学那边卖吧？”那妇人又问。

    “嗯，东西能放在这里吗？”叶程追问，要是她不同意的话，他和陆明远就只好去找别的地方了。

    “你看我这屋里也不宽敞……”她用为难的语气说。

    “我们可以付租金。”陆明远说得很直接。

    “你这孩说得，大娘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看啊，这生意也确实不容易，你俩年纪小小的怎么就想走这条路呢？就为了搭这个棚，当初也了不少钱，小生意吧，也就够买买菜，就这样，那些街上的人还整日过来说要拆我的屋，唉，要不是我男人认识几个人，这破屋早就被人拆了……”女人唠唠叨叨的，话里话外，其实都是想收租金的，叶程他们也没打算不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