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去还是不去？”

    “我当然是想去了，不过国这件事，还得跟我朋友商量一。”

    “这样啊，不然你先把作品寄过去看看那边的态度，那所学校要是愿意收你的话，再跟你朋友商量，如何？”仲老给叶程了个不怎么靠谱的主意。

    “我还得跟韩教授打声招呼。”这要是一国，必定就有好几年都回不来，他现在还跟着韩教授学国画呢，这说走就走，肯定是不合适的。

    “你说得都有理，不过我就烦你这磨磨唧唧的格，比我这个老还老，就一句话，去还是不去，多简单的事。”

    叶程只有苦笑，这老年纪一大把了还风风火火的，脾气也急躁，都说脾气急的人短命，他偏偏就特别寿。

    I国无疑是学艺术的人心中共同的殿堂之一，叶程不是科班，就只读了几年成教，想要国留学其实并不容易，现在有一所学校愿意给他机会，叶程当然也不想错过。

    可是他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韩教授那边肯定要给个代，他不的话，叶程也不好说走就走。最主要还是陆明远，他们分别了十年，中间又发生一些事，现在好不容易走在一起了，也算是好事多磨，现在如果跟他说自己要去I国，不知这个人又要怎么胡思想了。

    仲老说先寄作品去，等对方给了答复再决定要不要去，可叶程没有办法这么，等那边的通知书寄过来了，即使只是一张轻飘飘的纸，也能轻易将他们两个人压得不过起来。到时候陆明远要是不答应，任谁也会说是他不对，陆明远又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自己背叛了，叶程很难想象到时候事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一会儿，手机上就收到一条仲老发过来的地址，这所学校叶程知，从前他在成教班的时候也听班上的同学提起过，规模虽然不是很大，碑却相当不错，每年招生的数量不多，要不是仲老推荐，自己也本够不着对方的门槛。

    叶程放手机走次卧，陆叶秋正在地毯上打着儿，这个孩自娱自乐的功力相当厚，一边打儿一边依依呀呀的不知说什么，玩得还投。

    转就在个房里住了快一年了，开始的时候找不到归属，现在也渐渐适应了，尤其还有陆叶秋陪着自己，有人有孩，真的就跟个家一样。去往I国，不仅陆明远可能不会同意，他自己也不舍得，世事多变，等他过几年再回来的时候，这里还会有属于他的位置吗？

    陆明远最近的工作因为渐渐上了轨，上班的时间开始逐渐缩短，每天晚上回家的时间提早了不少，这会儿刚过五半，叶程就听到他开门回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