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凌玄说的毫不要脸：“直觉。”

    楚暮云：“呵呵。”

    凌玄：“不信啊，但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你的人形便觉得你是楚暮云。”

    楚暮云：“得一模一样，谁都会这样想吧。”

    凌玄：“但没人去求证。”

    楚暮云一听到了关键词。

    他略微一回忆，想到了问题所在：“你一直没离开照梅山。”

    “准确说是我一直在那儿留了丝神识。”

    楚暮云有些恨透自己给愤怒设定的这么吊炸天了。

    话说到这里，楚暮云已经全明白了：“所以，你是看到了我去晏沉书房的那一夜？”

    凌玄微笑，牙齿白亮白亮，明明很帅，但却莫名很欠揍：“是啊，你沿路布的阵法简直太妙了。”

    楚暮云：“……”

    凌玄：“我都不敢靠太近，怕被你发现。”

    这是夸奖，但楚暮云却只想揍的他爬不起来。

    总算知了自己在哪里的馅，楚暮云却并未就此放松警惕。

    大概是攻略傲慢的时候过于轻松，以至于他有些低估了这几个人。

    傲慢当时会那么容易上钩，一来是自己从演到尾，达十年的时间足够让任何人放松警惕。

    但是妒忌、愤怒和懒惰不同，他和他们接的时间太短，而且又是同时接，只是单纯的演戏反而会有着穿帮的危险。

    怎么办呢？

    就在这个瞬间，楚暮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他忽略了，但若是再继续忽略去，可能会全盘失控的问题。

    楚暮云收拢了心思，不动声地看向凌玄：“只有这些吗？”

    凌玄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楚暮云却忽然靠近了他，微微仰，浅蓝的眸盯着他，眨都不眨地问：“有没有其他的？”

    凌玄被他问得微微怔了。

    谁知这个小兽人竟踮起脚，在他上碰了一，接着凑近他耳边，暧昧：“……一些别的觉。”

    他在引诱他。

    愤怒不讨厌，甚至还喜，但是这个小狐狸诡计多端，指不定又在算计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