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的问题，都有了答案。

    莫九韶压抑着心中那不停向上涌动的绪，轻声问：“刚才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是楚暮云？”

    楚暮云慢慢说：“因为回不去了，已经没资格了，现在的楚暮云早就不是最初的楚暮云。”

    楚暮云越来越庆幸是莫九韶用了这真言丹，因为这家伙知的事很片面，而在意的事却恰恰是楚暮云在‘真心实意’的况的。

    比如，他最在意的是楚暮云到底是谁，而楚暮云就是楚暮云。

    再比如他想知是不是楚暮云穿成了沈云，而事实就是楚暮云穿成了沈云。

    还有就是莫九韶很清楚自己之前的事伤透了楚暮云（小白）的心，所以他最想知的是当年楚暮云为了莫九韶死掉，并且释放生之守护的时候，是不是真实意的。

    而恰到好的是，那时候楚暮云是甘心为他死的，虽然并不是因为。

    再问去，就会及到很致命的问题了，可是楚暮云已经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

    在零宝宝不停地释放绝对清醒的况，楚暮云终于慢慢地夺回了的主动权。

    果然……是药就有药效期，诚然这丹药能让人吐真言，但却绝不是一直不停地纵人说真话，肯定有个时间期限。

    而只要有这个期限就意味着这药效是会慢慢衰减的。

    莫九韶并不知‘绝对清醒’的存在，所以他并不着急，毕竟想知一切，半个时辰的询问已经足够了。

    可是……伴随着药效的衰减，和绝对清醒的而不断释放，此消彼之，楚暮云已经彻底“清醒”了！

    而莫九韶也终于问了最至关重要的问题：“小云，你到底……谁？”

    楚暮云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心脏突了一，他忽然夜想知，如果没有绝对清醒他会说什么。

    大概……什么都说不来吧。

    楚暮云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面上却已经开：“莫九韶。”

    刹那间，周围安静得像是能听到落叶坠地的声音，莫九韶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楚暮云也看着他，神态间终于密布了惶恐和不安——这是把心事说来，却本看不到前路的彷徨和迷茫。

    就像他自己说的，回不去了，经历了四千年，现在的楚暮云背负了太多东西，早就不能单纯地和莫九韶在一起了。

    就像莫九韶说的——如果你真的是想着谢千澜，就不会这样激怒我。

    同理，如果他真的莫九韶，在没有真言丹的况就绝对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