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脸的。”她揪着眉叹气，“周还得录三四个视频。”为达到最好的效果，她时常要反复上妆数次才能来一个完整的视频。

    “加油吧，年底了，多挣儿钱。”纪星安，把小包装盒大包装盒里省空间。

    “竞争压力好大的。”涂小檬说，“现在人都这样，不愿意工作，想轻松挣钱，全都想当网红。每天都有新博主现，昨天我还掉了9个粉。不知是不是我脸不好看了。”

    她评论里总有些无聊的人说她丑，纪星：“你已经很啦，别理那些人。你看那些有名的网红还不是天天被人骂。”

    涂小檬睛放光：“我要能赚她们那么多，全天候被骂也无所谓啊。”

    “……也对哦。”

    两人对视一，哈哈大笑起来。

    纪星起开门，把一箱废纸盒放去门外。

    “哦，我一个同学得艾滋了。”涂小檬突然说。

    纪星一懵：“啊？”

    “不奇怪。她读书时就搞援.。”

    “家条件很苦？”

    “不苦。正常家。之前小借贷买档化妆品，什么CPB，la Prairie，还不起就去卖，挣了钱一边还债一边继续买买买，包包啊鞋啊。反正来钱快，后来就一直这么了。”

    纪星匪夷所思：“就为了买化妆品奢侈品？？”

    “很多人这样的，你学校那么好，不像我们学校。”

    “可就为了买东西？想不通。”

    “现在网络上都是些毒励志，成天鼓优雅致，化妆打扮买买买。那些文估计都是商家找人写的，我这网红不就靠商家支撑么。本质就是贩卖望，结果呢，好多人也不看看自己经济实力就买买买，不存钱不规划未来一脑儿地提前消费，真以为买了就是独立女了。”

    “……”纪星挽尊地说，“也有一分人只是享受赚钱和支收的乐趣啦。”

    “我知。所以说要量力而行，别为望去透支未来。你还好啦，赚得多，一年发奖金都能抵得上别人工资。我是学习不好没本事，不然像你挣那么多，我也不愿辞职。”

    “……”纪星微笑一，不知如何接话。

    “所以说人哪，千万别有匹不上能力的望。自实力撑不起的望，要不得的。就像我那同学。”

    床上手机响，打断了聊天。

    纪星回房去接，是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