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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徐主谈完时是午三多，回到办公桌收了几样简单而重要的东西包离开。没人注意，也没人格外在意。

    谁都不会预料到她了什么，以为她有事外勤了。

    她走办公区的时候，也没回。

    了写字楼，她在寒冽的冷风里站了一会儿，平定过后，忐忑来袭。她手直哆嗦，发了条信息给邵一辰：“我辞职了。”

    收起手机，抬看见一月底的天空湛蓝湛蓝，一气，空气清冽。

    不到十秒钟，邵一辰打电话来。

    “发生什么事了？”他语气张。

    “你别训我。”纪星低又低声。

    “不是！”他用力，“他们欺负你了？”

    纪星一愣，鼻酸得她泪直冒：“没有。是我不想了。傻同事傻上司！”她难过地抹泪，却又难以启齿，“你别怪我，怪我这人怎么这么多事。为什么别人都没事，就我有事，我……”

    “别说了！”他打断，“不想就不。谁稀罕！”

    两边都霎时沉默，不知是为她的遭遇，还是为无力改变的现实。

    良久，她说：“对不起，我一儿都不让你省心。”

    “你什么歉？这事不是你的错。”他语气有些重，说完又缓和，“你是不省心。图省心买个充气娃娃得了。”

    纪星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你一直得不开心，辞掉也好。这段时间放松一。过完年再好好计划你想的事。”

    “嗯。”

    “一辰……”她轻声唤他。

    “嗯？”

    “还好有你。”她说。

    放电话准备离开时，正好看到曾荻的车。那女人漂亮的脸一晃而过。

    纪星已无从判断她开除朱磊是于对扰的排斥厌恶，对职工的真心维护，还是为树立权威，标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