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沉脸：“你捉是你的事, 我开门生意，怎么可能让你一间间房去搜！”

    这小旅馆并不正规, 如果能钱, 就可以不需要登记证件。

    何遇拿了两百块放在柜台上：“不用搜，你帮我认个人就行。”

    看见真金白银, 老板娘的脸好了许多：“认什么人？”

    何遇打开冬至的手机, 翻他刚才给程洄拍的照片。

    “就这几天, 这个人有没有过你们这里？”

    老板娘皱眉：“今天没有，前两天我不在。”

    何遇又拿两百块给她：“你再帮我问问。”

    看在钱的份上，老板娘又把她老公叫来。

    老板对着照片，一就想起来：“有这人！几天前他跑到这里来, 又不说要开房还是怎样, 晃了一圈就走, 害我以为是条来扫黄，结果他说他是来找人的，然后就上那间足疗去了！”

    何遇：“那后来他离开了吗？”

    老板没好气：“这我哪知，我又没跟着他去！”

    了旅馆，两人直奔旅馆斜对面的“馨月足疗”。

    里面的光线昏暗暧昧，一看就是除了足疗之外还有“副业”的。

    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笑脸相迎：“两位有相熟的足疗师吗？”

    何遇：“没有, 你给介绍两个吧。”

    又压低声音：“要一，漂亮清纯的。”

    中年女人故作不悦：“我们这里都是正经的足疗师！”

    何遇不耐烦：“少废话，要一小时三百五的那！”

    中年女人见他轻车熟路，不怒反喜，笑将他们领到小房间里，说了声“两位稍等”就走了。

    冬至茫然：“你怎么知人家一小时三百五？”

    何遇笑嘻嘻：“全国价不会相差太多的！”

    冬至无语：“你不会连这个也要报销吧？”

    刚说完，他发现何遇正在低看罗盘，不由心一沉：“这里果然有问题？”

    何遇：“有气，但不重，应该是徐宛的确在这里待过……嘘，有人来了！”

    冬至立噤声。

    门推开，一前一后来两个年轻女人。

    “先生您好，咱们先泡泡脚吧，您要海盐还是姜的？”

    两人端着袍角的木桶来，女人轻声细语问何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