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脚！”冬至突然喊。

    顾人意识低望去。

    灯光，地面不知何时现一团团黑的影，并向众人的脚边移动。

    李映掷一张符文，噌的一，符文连同黑影燃烧起来，黑影很快被火焰卷住并烧得净净。

    顾人起笛，黑影闻声而停，又被李映一张符文丢去，烧个光。

    黑影从地面蹿，被刘清波一剑斩碎，他随即看了冬至一。

    但冬至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小得意，他手中着符文，拦在惠夷光前，一手握剑划向灰影，将其退。

    “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惠夷光？”他问灰影。

    灰影原本剧烈摇晃，似有冲天怨怒无发，听见他的话，猛地顿住，像是听懂了。

    冬至又回过，对着惠夷光：“而你，是汪绮！”

    惠夷光的表来不及收回，冷不防被他唬住，惊慌失措的表。

    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可那一瞬，也足够让冬至他们看真相。

    李映怒：“刚刚弹惠夷光外的魂魄果然是她自己，而你占了惠夷光的！”

    惠夷光争辩：“我没有！我就是惠夷光！你们别上了那厉鬼的当！”

    迟半夏忽然喊：“夷光！你之前跟我说过，你想找个有空的时候跟我一起回老家去看看，你还记不记得！”

    惠夷光神慌，胡应：“当然记得！”

    迟半夏怒：“你本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惠夷光崩溃哭：“我哪里记得住那么多！”

    话音未落，灰影猛地颤动一，越过冬至等人，直接扑向惠夷光，将她整个都裹住，惠夷光惨叫一声。

    “救命啊！救救我！”

    “我杀了你！贱人！”

    “放过我吧！我把还给你！”

    “我不要了，我要跟你一起死！”

    那声音一会儿是惠夷光本人的，一会儿又换了调。

    灰影与惠夷光纠缠在一起，本分不清彼此。

    刘清波举着剑，劈也不是，不劈也不是。

    “这些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顾人与李映相互合，一人笛，一人用符，忙着销毁地上那些黑影，可他们很快发现黑影似乎越来越多，怎么也消灭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