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两者之间孰轻孰重，那几乎想也不用想。

    这就跟两所大学抢考状元一样，一个说我免你四年学杂费，一个说我不仅免费，还给你保送研究生，那学生肯定会倾向条件更加优厚的那所大学。

    “龙局真是一语醒梦中人啊！”他哈哈一笑，“多谢多谢！”

    龙：“宋局不用客气。”

    宋志存又：“李映是优秀，不过他茅山，想必会去一组。还有张嵩，是龙虎山旁支，肯定也是一组中之了。至于刘清波，龙局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对龙局也很仰慕，一心想要拜在你的门？”

    龙：“那只是小孩闹着玩罢了。”

    宋志存笑：“龙局太谦虚了，还有那个笔试第一名的冬至，听说他是閤皂派的记名弟，而你们组已经有个何遇了，他肯定也想去二组跟他师兄会合吧，不过我听吴秉天的意思，他好像对冬至也兴趣。”

    见龙眉间一动，宋志存心暗笑，又：“刘清波这孩有些来历，想必你也已经知了，他父亲受上面看重的，要是能让他二组，以后二组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上面肯定无不答应，你就能压吴秉天一了。但冬至跟刘清波，上面估计不会让他们俩都二组的，也就是说，你得有个选择。”

    “多谢宋局提醒。”龙，依旧是波澜不兴的神。

    宋志存见他还是不肯透半风声，暗骂狡猾之余，也拿他无可奈何。

    两天转即过，报到当天，冬至早早来到指定的教室。

    众人并不知录取人数，现在一看，不由暗暗一惊，教室里只有二十来张桌椅，也就是说，最后能够来到培训阶段的，只有二十人而已。

    这淘汰率还真，难怪去年一个人都没能录取上，看来特局本着宁缺毋滥的原则，宁可少招人，也不要滥竽充数的，等到培训完毕的实践考试，估计还会再有淘汰率，最终能剩十个人就算不错了。

    李映和刘清波等人都在，众人经过上次医院天台的事之后，彼此都少了一份隔阂，再怎么说也是同生共死过的，彼此视线集，都笑打招呼，刘清波对冬至似乎也没有那么抗拒了。

    桑见冬至来，很兴地朝他招手，示意自己给他留了旁边的位置，顾人坐在桑后边，也朝他笑容。

    冬至走过去坐。

    桑凑过来小声：“听说你们上次遇到茬了？”

    冬至也小声：“还好，化险为夷，回跟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