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亡，传说贵州那一带还有少数村落中的巫师会这文字，他们被尊称为‘鬼师’，殄文也成了沟通，专门写给死人看的，用殄文写成的文书，一般叫亡书，或者叫往生书。”

    冬至：“龙局懂殄文？”

    钱叔笑：“所以这件事只有拜托他了。”

    冬至迟疑：“钱叔，这要是赃……？”

    岂不是反倒给龙添麻烦？

    钱叔：“放心吧，龙局知怎么理，我也不想收那些不不净的，没的自找麻烦，不过你得告诉他，三天后要完璧归赵，对方会来取，先不能把东西移，事后他们想追缴还是怎么样，那是他们的事了，可不能让我这小本生意不去。”

    冬至笑起来：“钱叔，您这也叫小本生意？上回龙局还跟我说，你店里那座玉山，要是拿去拍卖行，起码能拍个一两千呢！”

    他特意在后省略了个万字，免得扎。

    钱叔不免有几分得意：“这算什么，我家里有一整块原石，切了一角，你猜怎么着，啧啧，那是汪汪的帝王绿啊！而且是极品！不过我没再让人切去，就等着传给孙呢！”

    冬至竖起拇指：“您这是君财，取之有！”

    钱叔被他捧得飘飘然，态度也越发亲起来。

    “你可别说，就给我送来这面镜的人，听那小说，好像还有几个外国人相中了，正等着抬个价呢，我心想咱们老祖宗的宝贝，怎么着也不能落到外国人手里是不是？”

    冬至连连：“对，您说得都对！”

    钱叔：“其实古玩界真真假假，其中不乏一些来历不明的，大家都是游走在灰地带，要是被人发现是我给有关门举报的，那我在这一行也就混不去了，所以啊，这次我也是担了风险的，无论如何，三天后你一定得把镜给我带回来。”

    冬至把镜放背包，闻言笑：“放心吧，回去我保证第一时间把东西给龙局，不过您对我可真是信不疑，也不说扣押我个份证什么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让我带走了？”

    钱叔：“龙局肯带你来，这就够了！”

    冬至有心虚：“可我还没能喊一句师父呢。”

    钱叔斜睨：“你是不是不够殷勤，不够虔诚啊？”

    冬至一脸冤枉：“我恨不得一天三餐都请他吃呢，这还不够殷勤啊？就怕他见我见多了觉得烦呢！”

    钱叔哈哈一笑：“他那人就是这样，用我孙的话怎么说来着？闷、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