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存与龙相视一，前者沉片刻，对过来接的人：“这位林老板，我们还有事要问他，麻烦你们问完话之后放他回来。”

    宋志存看他。

    宋志存也思索：“据我们的报，麻生善人很可能是告诉藤川师徒，白山有骨龙的那个人，他不仅提供消息，还陪着藤川师徒千里迢迢跑过来，事后还跟音羽鸠彦频繁联系往来，而刚才林瑄说，那个死掉的日本人音羽三郎，是音羽财团旗的人。依我看，这里肯定有很大关联，说不定我们还能趁机追查上次那件事的幕后主使。”

    龙：“你还记得，我们当年主持的第一届培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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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对林瑄：“龙骨的事，我们不能主, 不过我们会向上面打报告请示的。”

    宋志存：“先让林瑄跟对方搭上线，只要找到他们盗挖青铜镜的地，应该就能确定来。”

    龙：“那些日本人如此迫切带着青铜镜离开，一定是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据现在镜背面透来的信息，他们的目标跟我们很可能是一致的。”

为俊杰了。

    这句话纯属忽悠，骨龙虽然要上缴，但特局力最大，私也不会没有留一些，不过宋志存肯定不可能当场就拍板答应。

    宋志存皱眉思索：“贺兰……这是姓氏，还是人名，还是，贺兰山？是了，铜镜上是一只鸟和山脉，鸟对应凤凰，那山应该就是贺兰山，林瑄说得没错，果然是在西北！”

    宋志存笑：“看来上次我们把人放回去，放线钓大鱼，果然是正确的，这不，他们又蠢蠢动了。只不过，这事让一帮还没结束培训的小家伙去，会不会太冒险了？”

    龙：“四个字，凤凰，贺兰。”

    但人为刀俎，我为鱼，现在主动权在对方手上, 就算林家有关系可以摆脱胁从倒卖文的嫌疑, 为了龙骨, 他也不能不向特局低。

    林瑄举起双手：“是是是，我刻反省！”

    车已经在门等着，龙把人放在中间的座位躺平，跟司机说了声开慢，然后就跟宋志存一坐在后座。

    龙：“我认为，凤凰想表达的，可能不仅仅是那只鸟，也许还有其它义，比如方位，地。”

    龙：“这是一个很好的试炼机会。”

    “怎么样，那几个殄文是什么？”宋志存问。

    龙没再说什么，转离去。

    龙冷冷看他一：“你跟日本人合作的事还没完。”

    龙颔首：“不仅如此，石碑的线索，可能也会有展。”

    林瑄也明白这一，拱手：“那就多谢两位了。”

    他将笔从对方手里轻轻，冬至却一动不动，已经睡熟了，眉间难掩倦。

    宋志存有意外：“你想让他们去西北？”

    龙回看冬至，想叫他离开，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歪在沙发上睡过去，手里还握着笔。

    宋志存也并没有觉得龙的法有何不妥，再怎么说冬至能把青铜镜的图案画来，让他们化被动为主动，都是立了功的。

    反倒是林瑄见状笑：“原来龙局如此看重这位小哥，难怪这么快就赶过来！”

    龙没有叫醒他，而是拿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把人背在上往外走。

    龙沉：“我倒是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