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遇不上。

    蓦地，他到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惶恐。

    如果是龙，他现在会什么？

    他会毫不迟疑，继续走去。

    遇神杀神，遇杀。

    自己虽然没有龙的大，但总不能连勇气都没有，不然有生之年还怎么实现拜师和追求的愿望？

    冬至攥了拳，又慢慢松开。

    他已经快要走到悬崖的尽，前面又是一个拐角。

    走，还是不走？

    仅仅是稍稍犹豫了一，冬至就迈开步。

    前面忽然传来谈声，虽然动静很小，却听得是人类的语言。

    冬至先是一喜，但踏的脚步却生生顿住，他闪躲在拐角的岩石后面。

    脚步声与谈声越来越近，对方说的是汉语，但语调又有些生，绝对不是李映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腔调。

    他庆幸自己的谨慎，屏住呼等待来人走近。

    “怎么还没看到祭坛？”陌生而生的语调如是。

    “这里的地形太复杂了，幻觉与现实不断错，就算是我，难免也会走岔。”这个声调有古怪，分不清男女，还有沙哑。

    “青铜镜的消息去，特局的人肯定会很快追到，我希望，亲自杀了龙。”又有一个人说话。

    听见这人的声音，冬至微微一震，他认来了，这是藤川葵。

    当时在白山上，他不知天地厚，什么也不会，就敢帮着何遇他们，跟藤川葵师徒作对，后来从何遇中，他才知，日本的神职与师是分开的，而藤川葵师徒，不仅担任神的神官与巫女，同时还是个师，可见在日本国的确能耐不凡，可他们却在白山上铩羽而归，回去之后一定不会甘心。

    特局也知这一，所以更要放虎归山，从他们上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

    如今，真相似乎正一浮面。

    有一个更年轻的声音应和藤川葵：“不错，我要为绘报仇！”

    藤川葵呵斥：“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对方受了训斥，没再声。

    一行人从冬至的视线走过，背着他走向前方。

    冬至忽然睁大睛。

    那个斗篷人！

    他通过千里看到的，跟音羽鸠彦面对面坐谈的那个斗篷人！

    那斗篷，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认错！

    对方的中文很地，没有任何音。

    余先生……

    是不是跟徐宛，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