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了，肯定是伤势太重治不好，他颜笑：“我承受得住的，你尽说吧。”

    不过没等顾人说，龙就来了。

    他脚步如常，步履稳重，也没有穿病号服，但冬至一就看他神比之前要差一些。

    “龙局！”顾人起招呼。

    “师父。”冬至。

    顾人惊异回看他，冬至一来就昏迷过去，龙也不可能把收徒的事到嚷嚷，是以除了宋志存，现在其他人都还不知冬至已经拜师了。

    龙朝顾人：“你去隔看看吧。”

    顾人知他们有话要说，忙知趣离开。

    她前脚刚走，冬至就忍不住问：“师父，我是不是什么病了？”

    龙居然没有呵斥他想，而是蹙起眉，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冬至一看，心里凉了半截。

    “事到如今，你还想瞒着我吗？”

    龙：“不是想瞒你，只是你一直昏睡，没找到机会跟你说。”

    冬至闻言不由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真是命太苦了，还没正式加特局就得了绝症，他可连师父的手都没摸到啊！

    想及此，无须任何酝酿，他泪啪嗒一就掉来。

    龙一愣，连手被冬至握住也没反抗。

    “师父，反正我地前也已经好牺牲的准备，这次了事，也是意料之中的，我只是、只是有不甘心！”冬至了鼻。

    龙手，拍拍他的手背：“凡事有得有舍，不必过于执着。”

    冬至心里更悲凉了：“其实也没别的，我还有个心愿未了，一定要说给你听，不然就怕以后来不及了！”

    龙蹙眉：“你只是以后不能请神了而已，又不是快死了，何至于此？”

    冬至呆滞：“哈？”

    龙：“没想到你对请神的执念竟然这么，不过就算请不了神，只要你以后把守剑和方老教你的雷法练好，也没什么可惜的。”

    冬至结结：“我、我不是得了绝症吗？”

    龙：“谁告诉你的？”

    冬至：……我自己联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