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完了。”冬至笑得乖巧，“请师父指指。”

    龙：“办公室里那本书的作者是你？”

    冬至有心虚：“是。”

    龙微微蹙眉：“你每天修炼，还要画画书，哪里来的时间？”

    冬至忙：“画画是前段时间的事了，去银川之后我也没什么时间画了，现在发的都是以前的存稿，这简笔画画起来也快，稍微上就行，不会耽误修炼的。”

    龙沉默片刻，：“你有灵，好也不少，但修炼贵在专一，我希望你能多时间在正事上，须知战斗中一旦错失良机，就有可能命不保。”

    经过这件事，冬至已经明白龙的禁区了，资质不够好，不好，都没有关系，但修炼期间一定要专心致志，全力以赴，不能有丝毫虎，这事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他也不敢为自己辩解，只能乖乖认错，努力练习。

    对方低着，龙看不见冬至的表，只能看见柔蓬松的发旋。

    龙其实没有他想的那么生气，只不过离别在即，自己不可能时时跟在对方边，如果不敲打敲打他，真了什么事，自己本来不及赶过去。

    “稿费你自己留着，不用你捐。”

    冬至抬，讶异地看他：“师父……”

    龙：“你要捐的钱，我来。考察期工资比较少，钱不够用，就跟我说。但画画，不能影响到工作。”

    “……哦。”冬至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微微扬起。

    他觉自己一颗心像是在数九寒天被浸泡到里，泡得呼呼之后又被捧起来，温柔裹上巾。

    给他的心裹上巾的那个人，用最大的温柔和善意，来对待自己此生唯一的徒弟。

    “师父，我能抱抱你吗？”

    没等对方回答，冬至就已经将人拥住。

    “多大个人了，动不动就搂搂抱抱，成何统？”

    虽然这样说，但龙本可以轻易闪开，却没有。

    “你真是天底最好的师父。”冬至将脸闷在他的衣服里，连声音都变得闷闷的。“能够当你的弟，是我最大的福气。”

    龙从没被人抱得这么过，想推开，觉得好像不大合适，想了想，他将手在对方背上拍了几。

    “好了。”他。

    冬至却舍不得松开，趁机又蹭了蹭，直到柳四从山坡后面绕过来，惊讶地朝他们打招呼。

    “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