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龙在另一张石凳上坐，也没否认。“是有。”

    宗玲笑：“真是难得，我以为你从来都是不以喜，不以己悲的呢。因为局里的事？吴秉天？日本人？”

    龙摇摇。

    石碑的事固然棘手，但特局不止他一个人在查，众人合力，迟早都会有结果。

    吴秉天这人吧，虽然有时候也官油，但龙跟他搭档多年，知其实是两人思考方式不同所致。

    特局里藏龙卧虎，是一个能量很大的门，所以上面关注的人多，手的人也多，各方势力集纠葛，难免有时候意见庞杂，容易现矛盾，龙就是不愿应付这些琐事人，才这么多年都没有往上走，否则以他的能力，绝不止现在这个地位。

    宗玲微微一笑：“既然不是公事，那就是私事咯？我没听说你了女朋友或男朋友啊！”

    龙：“宗老还是这么幽默。”

    宗玲：“多活一刻，总要多开心一，否则如何对得起来这世上走一遭。你平时就是太压制，太自苦了，何必过得那么一丝不苟啊，没事的时候就像何遇他们一样，去唱唱歌，舞，玩玩游戏，谈个恋，不是好的吗？”

    龙沉默片刻，：“凡人寿命有限，他们的一生，于我只是秋，没有人愿意看见自己衰老，人却容颜不改。”

    宗玲扑哧一笑：“这都是借，既然如此，那我也没见你跟唐净或鱼不悔他们谈个恋啊！不过，我倒是发现你有变了。”

    龙拿起茶杯喝了半，闻言看她。

    宗玲：“要是我以前跟你说这话，你只会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各有各的活法，这次却不一样了，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契机？”

    龙放茶杯，剩的半茶，没有心再喝去。

    宗玲：“跟你徒弟有关？”

    龙不语。

    宗玲笑：“那孩我见过几面，心柔，却不乏决断，在你的调、教，将来肯定能成大。不过我想，你肯定不是因为他训练不刻苦，或者不听话，才烦恼的吧？可以告诉我吗？”

    她见龙依旧没有回答，也不再追问，抬看天上卷云被风推着走。

    “你不说，说明你的心已经了，想必是冬至了什么难题给你。”

    龙终于：“他说，他喜我。”

    宗玲挑眉：“这不是正常的？弟孺慕师父，难你不喜这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