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那接起。

    “冬至。”

    声调有熟悉的悦耳，令人微微悸动。

    “师父，是我。没打扰到你吧？”

    那嗯了一声，冬至还在调整心，一时也没先开。

    两静默几秒，隔着一个电话，也隔着千山万。

    能维系彼此之间的，只有这传递声波的小小电话。

    他定了定神，拿跟山本清志对峙时的镇定：“是这样的，前几天发生了一件事，是工作上的事，我们已经跟分局那边汇报了，但这里有个发现，我没法判断，所以想请你帮忙看看。”

    冬至将旅馆那张纸片的事大致说了一。

    “那张纸片现在还在我这里，我怕里有什么古怪，所以先用符封住了。”

    龙沉片刻：“你拍个照片发过来吧，要清晰一，纸片的形状，还有细节放大。”

    冬至忙答应了，对方有问必答，语气也没什么异常，但他总有说不的违和。

    “师父，你最近很忙吗，怎么连我的短信都不回了？龙龙还好吗？”

    龙：“好。”

    冬至：……直接过所有问题，就回答了最后一个！

    他故意捣：“那何遇也还好吧？看生还好吗？钟余一好吗？你想不想你可的徒弟啊？”

    龙沉默了一：“先这样吧，我这边还有事。”

    冬至：？？？

    没等他反应过来，电话就挂了。

    冬至看着电话发了一会儿呆。

    他师父这样，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他还记得自己临走之前，龙就算不说废话，但偶尔也会开窍与他聊聊日常了，现在明摆着是不想多说。

    这里肯定有问题。

    冬至在脑海里搜索自己可能惹恼他的不足之，想了半天也没想个所以然来，只好先把那纸片拍照发过去。

    这次龙倒是回复得很快，他说：可能有某灵附着在上面。

    英雄所见略同，冬至笑了起来，又发一条信息过去：师父，你能看是什么灵吗？

    龙：一般式神可能会像你说的幻化成各形状，合主人的命令去杀人，但并不会走气致人生病，照你所说，结合照片，式神上附着的，有可能是气、怨气，或残魂，目前我尚无法判断是哪一，回等分局那边的人过去，你将东西给他们，让他们去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