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三人认为他们说的这语言是梵文，只有一人认为可能是古希伯来语。

清波：“我这边听到的是，娑婆维奢，但后面得太快了，听不大清楚。”

    他一字一顿，念得很慢。

    老专家：“如果我没有猜错，正确的读音应该是Pa^pi^yas。”

    刘清波：“我们是要真正的语言学专家，不要什么山寨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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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至与刘清波心中其实隐隐已有猜测，不过猜测是一回事，依旧需要得到权威的证实，老专家的话，无疑更一步验证了他们的猜测。

    最后则是惠夷光，她：“我与你们相反，前面的没记住，但最后两个音符，似乎是提。”

    自打酒店那一役之后，赵老板也看来了，这些人里谁是架，谁才是有真本事的，像冬至刘清波这两位，手就把那么凶残的邪给灭了，连警方都对他们客客气气，来不可谓不大，正愁没有机会结，估计冬至现在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忙不迭买个火箭赶上去摘。

    刘清波摇：“我可以肯定，不是法文、德文，西班牙文。”

    刘清波问：“那你听到的是什么？”

    他说的这几位专家，是他上次参加一个文化讲座的时候认识的，原本像赵老板这样的生意人，虽然涉足娱乐圈的，但跟真正的文化界还是有不小的鸿沟，但好巧不巧，那次讲座正好由他赞助，作为赞助方，赵老板就陪学者们吃了顿饭，行了一场同鸭讲的痛苦对话，最后拿到了几个可能永远都不会拨打的电话。

    冬至：“这样吧，大家把自己听到的，准确念一遍，我给你们录音，回再去问问语言学家，记不清楚不要，但要吐字清晰。”

    赵老板陪笑：“当然当然！”

    “婆娑/娑婆、维/诃、提。”冬至用笔自己的字迹。

    赵老板忽然举手：“大师，我认识语言学家，不过在北京，您要是方便的话，我现在立联系，咱们远程视频成不？”

    刘清波撇撇嘴：“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神吧？”

    张崡和罗南芳也分别回忆了自己所听到的音符，冬至将众人说的一一记录来。

    认为是梵文的那三人之中，一位专门研究梵语的老专家在助手的协助调视频音量，对冬至他们：“你们刚才讲的，不是一句话，很可能只是一个单词。”

    冬至迟疑：“我听见的，好像是polo……ty，中间太快，也忘记了。”

    赵老板：“不像是英文，会不会是法文之类的？”

    赵老板先叫起来：“没错没错，就是这么念的，我想起来了！”

    老专家：“这是古印度里一个神明，音译过来，就是婆罗维婆奢跋提。”

    冬至几人说了自己听见的音符，视频那四名专家低思考一阵，分别给自己的意见。

    老专家缓缓：“这个神明，汉译是波旬，又称波卑夜，传说中

    然而人生就是这么奇妙，这几个电话今天派上用场了，赵老板打通电话，三两一说——当然他还是很聪明的，略去了妖鬼怪那一节，只说自己听到了一个字，但难以辨认对方说的是什么语言，想请几位专家学者帮忙，学者看在他之前赞助讲座的面上，自然痛快答应，于是上就有了一场远程视频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