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腹之，如果不是非去不可的饭局，他一般都不会特意想起吃饭这件事。

    但在冬至孜孜不倦的介绍，他也知附近最好吃的湘菜馆是哪一家，他也知总局旁边那个综合商场里的粤菜馆，最正宗的一菜不是葱油，而是糖醋里脊。

    记忆是有关联的，即使并没有特意去回忆，但在看见的时候，却会不期然记起来。

    他这才想起，冬至去鹭城，也已经快两个月了。

    秋步冬季，京城已经过好几场大雪，龙一黑风衣的单薄潇洒在路上引来不少回率，但他自己并没有在意，直接绕到大楼后面，跟看门的大爷微微打招呼，然后像往常一样走去。

    路上遇见吴秉天和宋志存，两人跟他说恭喜，饶是龙向来心思沉，也禁不住诧异。

    “恭喜什么？”

    宋志存笑：“怎么，你还不知？你徒弟没跟你报喜吗？”

    “龙局慧识英啊！要么不收徒弟，要么一收就收到个能耐的，这才刚去办事不到两个月，就要荣升负责人了，咱们特局成立以来，这算是升迁最快的了吧？”吴秉天的语气不如宋志存自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当初也想收冬至为徒的事。

    龙的反应慢半拍：“……是韩祺的事？”

    宋志存与吴秉天面面相觑。

    “冬至真没跟你说？”

    龙摇摇：“韩祺的事我知，分局已经报上来了，他应该直接对分局负责，没必要事事跟我说。”

    但之前你们师徒俩不是好，黏糊得不行吗？宋志存吞这句话，笑：“你这徒弟会来事的，刚到鹭城，先重伤了山本清志，又及时扼杀了韩祺上的气，没让她把孩生来，酿成更大的祸患。鹭城原本的负责人严诺，因上次在山本事件中受伤，已经申请病休，分局的意思，想让冬至从临时负责人转为正式的，他与刘清波两人，分任鹭城办事的主任与副主任。”

    “原来如此。”龙面平静，看着不像兴，也不像不兴。

    宋志存摸不透他的心思，只好继续：“不过，面也不是没有闲言碎语的，说他这次私收了惠夷光的钱作为酬劳，虽然已经跟局里报备过，也用于办事的建设，但毕竟钻了空，如果开了这个先例，怕以后会有人效仿。”

    龙：“鹭城的经费拨款很少？”

    宋志存：“的确比较少，在此之前，鹭城表现平平，分局就没多给，现在他们要重新换办公室，起始资金就不够，所以这次惠夷光剧组事，找上他帮忙，冬至就还像以前一样，拿了人家的酬劳，充作办公建设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