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龙原本双手结印，放在腹之前的，现在结印的十指已攥住泛白，显然正意识在用力。

    但我也知，董寄蓝很可能凶多吉少了。

上去还没有被气污染，但宋志存的视线落在他上时，刚因加固了封印而稍稍稳的心，却蓦地又提起来。

    那个时候的龙，已经动了想要收他为徒的念，只是依旧在暗中观察，而懵懂无知的他并不知龙的心思，他依旧谨慎而又雀跃地去制造尽可能多与男神相的机会，与刘清波“争风吃醋”，为了龙将青主剑借给自己练习而暗喜。

    冬至抬看一前方, 大的山脉遥遥可见, 过了前面不远，他和柳四就得车, 徒步绕过半座山再峡谷, 他只能加快看笔记的度。

    但他衷心希望，这个可能永远不要发生，他希望这个世上终究有奇迹的存在，也许上天会被他们动，降神祇，拯救这一切，但宋志存知，再多的幻想都是不切实际的，能够救他们的只有自己，而他能的，也仅仅守好前的阵位。

    虽然活了这么多年, 我已经亲见证过许多遗憾, 但我仍然记得董寄蓝临行前的无畏, 若年前，我去给他送行，那时他已经预料到自己也许会在日本潜伏很多年，也许永远都回不来。

    何遇跟看生知我收徒的事了，一直追问不休，我告诉看生，可以据他的表现，把扣掉何遇的奖金适当加给他，然后他就去缠着何遇了。

    宋志存知，龙正与外织的气抗衡，也许能“以毒攻毒”，最终战胜他们，但这个可能微乎其微，更大的可能是龙将所有气到自己上，再跃向渊地狱，以自毁的方式，与它们同归于尽，届时他们再彻底封上通，就要比现在容易得多。

    ……

    每次烈士陵园, 我都能看见那些新人脸上的肃穆和悲壮。人类固然渺小弱, 但也总有闪烁其中的贵光辉, 他们愿意为信仰去牺牲，而这信仰，可能不仅为了人类本，也有为了别的，或者为了所有生存的空间。

    何遇问冬至，有时候会不会觉得我过于严厉？

    正是这样的品格，让人类即使有许多缺陷, 依旧能凌驾于众生之上。

    一解决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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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52 章

    银川归来，人被消灭, 藤川一行也被扣押待审, 我打算用他来换董寄蓝。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冬至发现，在笔记里所记载的七月前后，自己在龙笔的篇幅就逐渐增加起来。

    我并不认为自己严厉，人说师徒如父，从某角度来说就是一责任，我有责任为他的命负责，最好的方式就是严格要求，不让他现一错误，他才不会在实际行动中丢掉命。冬至的起比别人低，他如果真想这一行，就得面对现实。

    八月二十日，无意中听见何遇跟冬至的对话。

    八月十三日, 北京。

    我以为冬至会碍于面

    龙却已经在笔记里详细罗列了专门针对他的教导计划，从最基础的运气吐纳，到符箓、剑法，用剑的手法、姿势，实践中冬至容易错的难。

    字字句句，都是藏心底从不轻易吐的责任。

    八月十四日，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