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翩翩勾着轻笑，慢慢地：“那等皇上不是最喜臣妾的时候，一定要先告诉我，否则我还是一副恃而骄的模样的话，会引起你的反的。”

    “那你呢？在你的心里，是最喜朕，还是最喜萧闹闹？”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像是个孩一样，执着地询问。

    秦翩翩眉一皱，故作为难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沉默不语。

    萧尧一就急了，再次伸手起她的，让她看着自己，神之中还透着几分受伤的意味。

    “你跟朕认识了这么久，你竟然要选择他？而不选择朕，为什么，你俩才见面几个月而已啊，他还那么哭那么烦人，还需要你时时刻刻心。你看朕多乖啊，他有朕讨喜吗？”

    他掰着她的，直接蹲来，让她俯视着自己，还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睛，要多乖就有多乖。

    秦翩翩一被他逗笑了，他这表，就让她想起之前皇上喝醉了，跪坐在床上，一副乖巧的模样跟她说，要把自己送给她当奖赏一样。

    她低亲了亲他的角：“臣妾说最喜你，那闹闹不就变得跟您小时候一样了吗？先皇和太后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太后陪您玩儿总是欺负你，然后先皇也帮着她。所以您才觉得以后要是一个靠谱的女人给您生孩。臣妾虽然不算什么贤淑良德的标准，可是您要我永远把闹闹放在一位，这事儿我是可以办到的。臣妾最喜闹闹，一直一直喜——”

    秦翩翩伸手摸了摸他的额角，非常温地说着，脸上的表温柔得也散发着母的光辉。

    这一次她的话还没说完，萧尧就抬手一把住了她的脸颊两侧，直接让她成了小嘴的造型，说不话来。

    “朕拒绝听你接来的话，你先等会儿，朕现在的脑有。不许说话啊，朕要翻脸了。”

    他就这么单手掐着秦翩翩的脸，一只手指竖在边，陷了久的人生思考之中。

    萧尧多少年之后，每每想起这件事，都觉得这他娘的真是他人生之中少数的几个大坎儿之一，比海沟还，幸好当初认真思考了，否则半辈就算白过了。

    两人都没说话，秦翩翩的脸都被他酸了，看外面天越来越，秦翩翩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气。

    这话题怎么扯来扯去，扯到这儿来了。

    最终他们上床休息的时候，萧尧仍然眉皱，一脸苦思冥想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