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睛回过神来。布雷斯坦然地站在德拉科后不远，脸上带着明显的戏谑。他虽然嘴里表达着歉意，但是却大大方方走过来在我们对面落座。

    “小心！潘西，你怎么了？”我疾手快地阻止她把生酱加到甜甜圈上，在她边坐。

    “啊……是的……”

    潘西一副神萎靡、神恍惚的样，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自顾自地朝餐桌上的瓶瓶罐罐伸过手去。

    一时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木柴在火中爆裂发细微的噼啪声，其它的声音都很遥远——细细碎语、笑声、聊天声——好像时间一静止了一样。或者说，就好像休息室里除了我们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

    布雷斯似乎并不介意：“无论如何，我不会一个人去参加舞会。”

    “当然可以。”我微笑起来，“现在也不迟啊。”

    ——“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我的话在德拉科伸手抚上我的发的那一瞬间彻底没了声音。这不是他第一次摸我的发，但那与之前都不同。我本能地屏住呼，开始相信人类的发上也有的官细胞，能够接收到来自外界的所有信息。我能够从德拉科的灰睛里看见缩小了的自己——在此之前我从未意识到他的睛很像是灰晶——我能够闻到他上那独特的气息，我甚至能够受到他的手掌上的温度。这些都是我从未意识到的。

    “你居然还记得问起来潘西，维奥莱特。”布雷斯耸耸肩，若有所指地说，“刚才的某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你里只剩德拉科了呢。”

    “太好了！”德拉科一松懈了来，“我是说——我以为你会已经答应了别人什么的……”

    布雷斯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德拉科：“看来你得多时间教一教了。”

    “我知打人柳附近的一个小山坡，平时没有人会去那里。”

    “我在等你来邀请我，德拉科。”我用余光看到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正从我们附近走过，她看上去一也不开心，“不过，我猜测在今天早些时候，你大概拒绝了别人”

    “是因为我只想邀请你去参加舞会。”德拉科反握住我的手指，当我抬起对上那一双灰睛的时候，我觉得我似乎丧失了一分语言功能：

    第二天从早晨开始就在雪，往礼堂走的时候，我甚至听见风穿门厅时的呼啸。

    “我记得你不太会舞，对吗？”德拉科忽然问。

    我咳嗽一声，想要纠正他话里的一些容。布雷斯扬起眉，一副任君反驳的样。我忽然找不到合适的台词了。

    “看起来你似乎一无所获。”德拉科的手自然而然从我的肩膀上移到了我后的沙发靠背上。

    我拨着他的袖：“是于什么样的原因？不想让诺特不快？还是更愿意选择达芙妮？”

    潘西的目光有些游离，良久我才听见她叹了一气：“唉……”然后她开始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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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锐地侧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啊，是的。我当然拒绝了她。”

    “准确地说，是不会。”我赧然。

    “你看见潘西了吗？”我清了清咙，觉得一定要说什么才好。

    “安静，布雷斯。”德拉科低声警告，布雷斯毫不在意地笑笑，“我们可以从明天开始，找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

    我在早餐桌旁逮住了潘西：“你昨天晚上几回来的？今天早上居然没有等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