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能在公司一年之就给他第一秘书，不说完全，说其中三分靠的是这个裙带关系是不过分的。

    他又想起涂明朗其人，一个秃平庸的级，格颇为随和，人缘算是不错，早年也给康司祺一些帮助，那，就是那时候结的，退休后最大的好是写写书法附庸风雅，如今见了面，兄弟相称……无论如何，也无法从把他和面前貌如画的庄泽联系在一起。

    见康司祺半晌不说话，庄泽又：“迟早你也会知的，我就先说了。”

    话说得都在理，可就是有让人吃不去饭。康司祺抿抿，还是没说话，随手起醒酒，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一个红酒杯装了七分满，他扬手就要给自己去，忽然被庄泽挡住了。

    “你胃不好，不能这个酒。”

    康司祺：“我搞了我兄弟的儿……这事儿有麻烦，我清醒一。”

    庄泽笑：“谁搞谁？”

    康司祺两条眉一拧，盯着庄泽：“你还轻松。”

    庄泽：“搞都搞了，我怕什么？”

    康司祺看了他一会儿，也笑起来：“你这样的，怎么在制生存来的？”

    庄泽：“是啊，有难。个人问题这事儿，总有风言风语，影响还不小，这不，至今没评上正教授呢。”

    康司祺：“你爸…..你生父，知你的事吗？”

    “知。”话至此，他似乎总算有动，停了筷，神认真了些，“他和我妈离婚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他还讲科学，知我喜男人的时候，就信是天生和遗传，认为他们家从来没有过同恋，我这不可能是他们家的遗传，有一段时间一直怀疑我不是他的，给我母亲找了不少茬儿，闹了一两年，离婚了。”

    听罢，康司祺脸上那笑容收了回去，轻轻喟叹一声，拿过杯抿了一红酒。

    末了，坦诚：“要是早知你跟涂明朗涂玉晴有这层关系，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招你的，太麻烦了，我和人谈，不喜有这么复杂的牵扯。”

    庄泽轻了一，表示理解：“我要是早见过你边的涂秘书，现在也不会跟你坐在这里。”说着，他又微笑，举起酒杯，“不过既然都坐在这里了，这顿饭还是要好好吃的，孽缘也是缘，个杯。”

    康司祺也举杯，两人碰了一，庄泽再次提醒：“不要喝完。”

    康司祺没有作声，仰却把庄泽的话当放，一气完了七分满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