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达一楼，他大步走了。

    涂玉晴盯着他，心里有说不清的郁闷，又堵着一不知名的冲动，好像有话问这个哥哥，又一时捋不直，不敢说话，怕开就遭遇不友好。毕竟，她哥对她从来也谈不上友好，勉够得上平常。

    庄泽几分诧异，片刻，摇摇：“听他的就好。”

    天打雷是一回事，该、能的生意，康司祺一桩也没有停。平时在哪里没，现在仍然现，没有一避讳，也看不心虚。唯一和前些日不同的，是边多了个庄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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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泽停顿了一，尔后，和声：“他是为了你好。别想太多，快回去吧。最好回L市去，跟家里人呆在一起，如果后面有什么事，多跟父母商量。”

    “拿到了。我先走了，再见。”庄泽锁上屉，把钥匙也放回了袋，从办公桌后走来，打量了一这个办公室，最后目光落在涂玉晴桌的抹布上。“有舍不得？”

    他完全把她心里想的都说来了，她拿不准的主意总算有了被说服的落脚，答应了：“我明天白天就能整理来，晚上只要你有空，我就可以跟你待。”

    涂玉晴有些慌地抓抹布，原来她这个哥什么都知。意识到这一，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慨——没想到，康司祺会这么信任一个人。表面上有些乖地：“嗯……怎么说也跟康总一起工作了两年。”

    涂玉晴抢在最后一刻钻了去，却站得离这个哥哥大老远，背靠冰冷的面，盯着他，一字一顿问：“我有没有什么可以的？”

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这么一想，不禁伤起来，取了置架上的抹布，就像往常那样打扫起这里的桌椅书柜。

    涂玉晴回过，眉睫都一，愣愣地盯着来人：“庄老师……您怎么来了？康总他已经去了，要不您打他电话……”

    “给我吧。”庄泽。

    但这很说得过去

    庄泽冷静地开，语气平缓地劝她：“你没敢跟别人说，自己又判断不问题重不重要，还不怎么想让他知你看的问题，不敢问他本人……所以，要是不想自己负担这些秘密，就告诉我。如果需要时间，我们就约个时间，慢慢说。”

    庄泽走来：“不用，我拿个东西。”

    说完，便大步往外走去了。涂玉晴呆了两秒钟，先前那冲动忽然膨胀得厉害，她想也没想，转就往歪跑去，在电梯门追上庄泽。离正式班时间还有一阵，电梯里空空如也。

    涂玉晴抿着，神依旧张。她显然也这么想，但没能拿准主意。

    涂玉晴：“我，我这边有康总为他往过的所有……对象，”她有后悔了，咬了咬压，才斟字酌句说去，“消费的记录，其中有一些，是有疑问的。他们那时候跟你不一样，康总是会带他们接那些人的，我不知他有没有通过他们送过什么去……今天我是跟一个副总的工作接，这些我都没敢说……”

    “涂秘书。”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庄泽颔首：“谢谢。再联系吧。”

    说着话，人就绕过桌旁的涂玉晴，到了康司祺的大办公桌后。他像是对这里轻车熟路，直接掏钥匙开了康司祺的一个屉，在里面翻找什么。不一会儿，就把什么东西了自己的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