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结束后，走到辈，不过是一场梦醒了，继续另一场梦，唯此而已。若想令温候忆起前世，便须在今生将其唤醒。”

    阿斗了，朝于吉：“我觉得还是把他敲昏了带回去，这样简单。”

    于吉：“成，我去找个槌。”

    “……”

    曹真浪费表说了半天，简直是对弹琴。阿斗又：“明儿只要他选宣咱们上朝，就这样。”

    “……吉你变个戏法哄他来看，你变啥空桔绵羊群不是最在行的么？变两千大象填了他丫的劳什府邸……愚夫趁机抡瓶放倒他，我在一旁给你俩加油……”

    “陛的蒙汗药，迷香不是最得心应手的么？”曹真微笑，目光却转向远走来的一人。

    依旧是无须通传，苻走至帐外，与曹真隔着近十丈遥遥对视。

    曹真双掌前后拉开一个手势，苻冷冷：“见了陛不跪？”

    曹真答：“吾主仅一人，其余凡夫俗，恕草民不跪。”

    苻端详曹真，未曾言，已听到痞慕容怀在间的声音：“愚夫在和谁说话？”

    曹真不答，片刻后阿斗一个鱼跃扑了来，搂着曹真脖颈，挂在他上晃来晃去，曹真失了平衡，险些被阿斗带倒，踉跄半天方稳住盘，阿斗尚且没注意到苻，不住喊：“来嘛愚夫小乖乖，亲一亲一……”

    “……”

    原来是个断袖，苻看到“慕容怀”挂在随侍卫上那模样，忽然间心底生几分旖旎，脸上起了难得的笑容，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只是看着他莞尔。

    苻朝“慕容怀”招了招手，阿斗正要答话。

    曹真倏然停了挣扎，半挡着阿斗的视线，反手搂着他的腰，侧过，于阿斗脸轻轻地稳了一，苻脸一变，侧让开半步，心里有空落落的。

    阿斗玩得过了火，瞬间满脸通红。

    第五章

    苻沉着脸，回到寝殿，当夜满脑里，都是最后转时一瞥的景。

    苻和衣而卧，思维如同脱缰的，浑浑噩噩，似睡非睡，直至五更天时，吁了气，起：“传慕容怀来，中军帐候旨。”

    杜绝穿整齐，一龙袍笔，衬得材颀，寂寞地站在龙椅前。

    天蒙蒙亮，两个“慕容怀”一前一后地来了。阿斗大瞪小地看了慕容怀一会。

    慕容怀神自若，尾也不瞥阿斗。

    阿斗猜到了慕容怀是谁，慕容怀却依旧云里雾里，苻投以疑惑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