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非懂。

    阿镜仰望着他，大声：“如果你跟她去双修，那么我就立刻去找别的人双修，懂了吗？”

    北冥君笑：“所以镜儿是想跟我一个人双修？”

    阿镜的腮都鼓起来：“我没这么说过，我只说你要是跟她双修，我就找别人。”

    北冥君仰一笑，张开双臂将她搂怀中：“你总是让我吃醋，总该换我让你也吃一回醋，这醋的滋味好吃么？”

    阿镜睁大双：“你……”

    “我不想练天机鼎，我也从来没想过要答应她，我不喜世间其他的女，只喜镜儿。”北冥君轻声在她耳畔说，“但是镜儿总是不说喜我……如今你愿意为我吃醋，所以，你喜我吗？”

    阿镜的双突然有些发。

    昨晚一整夜因为这件事难以眠，偶然睡着了便又大噩梦。

    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她不想北冥君跟别人双修，甚至连滢对他有，都觉着难受。

    也许，这就是……

    ***

    不远的屋檐。

    滢跟沈遥夜并肩而立，看着前这一幕。

    顷刻，滢轻声：“夜哥哥，你瞧，国师大人跟镜姑娘是不是天造地设。”

    沈遥夜很短促地一笑，像是无所谓的神。

    但被雪光映着的脸上，双却泛着醒目的红。

    滢：“夜哥哥，不然咱们走吧。”

    沈遥夜：“去哪里？”

    过了会儿，滢：“去一个……不会再景伤的地方。”

    沈遥夜看着在雪迷蒙之中相拥的两个影，觉自己好像也化成雪片万千，此刻都在天空之中舞，少年喃喃：“也好，一了百了。”

    滢跟沈遥夜离开府衙的时候，天越发沉。

    两人沿街而行，地上的雪没有人打扫，踩上去松松，如在云端之上，又如行泥沼之中。

    谁也不曾说话，直到将城门，后突然有人叫：“小夜儿，留步！”

    沈遥夜回，却见追来的竟是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