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甚至意识：“这个符，也没有人买过的，所以……”

    掌柜猛咳几声，及时打断猪队友，正气凛然：“所以您是第一人，只收您八成，也就是四百灵石一张！”

    伙计一个激灵，忙：“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女一挑眉，神气：“别人没买过我不能买吗？本姑娘不差钱。”

    她正是九天书院的金宝珠，前几天手打听到白街上多了家卖符箓的铺，金宝珠今天正是来暗访的——但凡是符箓铺，都是他们如意商行的敌人！

    可她左右一问，便猜到这铺的东家是谁了。而她对那位东家素来信任，再匪夷所思的事，放在景岳上似乎都理所当然？

    因此，当她一听说塑胎符的作用，想也不想就要全包。若掌柜没有夸大其词，这符箓别说五百灵石，日后再多十倍也难买！

    绿衫青年看她是修士，惊：“这位友，你真要买？你……相信？”

    金宝珠笑靥如，“关你什么事？”

    绿衫青年眉心一蹙，不喜她的态度，甩甩袖便走了。

    这一回，掌柜再没有拦他，而是取符箓，一脸歉意地对金宝珠：“真是对不住了，咱们店里也就只有六张……”

    金宝珠：“没事儿，有多少我要多少。”

    掌柜：“就喜您这么快的客人，咱们也是良心商家，因此得提醒您，塑胎符可不能多用。一月多动一张，一旦过了反而会伤害灵品质。而且据每个人灵资质的不同，效果也有差别。”

    金宝珠掏了灵石，“行，我知了。”

    说完一阵风似的走了。

    伙计盯着彻底空的柜台，呆若木。

    与此同时，对面的茶楼上有人大惊：“不可能！”

    景岳老神在在地端起一杯茶，轻抿一。

    别说顾侠不信，起初他也没料到自己的设想这么快就能转化为现实。他据《噬灵大法》的理论反向推导，成功将天香老人取他人灵的方法用作自，也就是首先分离自己的灵，再其中的杂灵。这样一来，虽然效果甚微，但不用与外人的灵合，灵保持了完整，也减少了灵台不稳的隐患。

    但这功法不能对外公布，以免心思不纯的人反过来恶意利用，成就第二个、第三个天香老人。

    因此，景岳才想到以符箓为媒介。

    他见顾侠三人都将信将疑，于是挨个问：“顾侠，金木灵？汪小狸，金火灵？郑白，土灵？嗯，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