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没想到他反过来为他开脱，只“啊”了声，一时没能回答。

    “但是你也不用担心，老师不会再对你什么了。如果还是觉得不舒服的话，我……我不教你们班也可以。”欧有难堪地笑了笑，“不见面会轻松一吧？”

    “老师。”

    “谢谢你专程帮我送随碟来。”欧这的气比刚开始化很多，也连那发火的力气都消失了，“就这样吧，以后不用再勉过来。”

    “老师，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等男人抬起询问的睛看着他，肖玄便直截了当地，“你是不是喜我？”

    欧瞬间就涨红了脸，满脸都是意外的羞耻和发怒的表，“你……你说这话……”

    “老师，我只是想知真相。如果没有什么奇怪的企图，为什么不能说真话呢？”

    欧为“有企图”这样的指控呆怔了半天，才讷讷地动着嘴，灰心的表。

    “你也看来了吧，”他没有看肖玄，放在膝盖上的手因为自暴自弃而微微发抖，“我是喜男人的。”

    “嗯。”

    “肖玄你，你很受女生迎的吧。虽然这么说很不合适，但是我，”他推了推本没有的镜，“我也跟她们一样，一直很欣赏你，你这么优秀。”

    肖玄等得心急，欧却又说不话来似的，半天才用有克制的声音：“我这么说可能你会觉得很可笑。我们年纪差这么多，我又是老师，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对你有好。”

    虽然一直都知，但听欧亲说来，那酥麻的觉又回到他脊背上，一时上都兴奋得有些发抖。

    欧又停住了，肖玄觉得脊背都焦躁得发的时候，他才费力地继续坦白：“本来也想隐藏去，维持着普通的师生关系，但是，发、发生那件事，我就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了。”

    欧再中断一会儿，清了清嗓，“在你边我没法保持心平静，也不到若无其事继续来往，你明白了吗？”

    “你是说，你一直在暗恋我，到现在也一样？”

    欧被刺得缩了一，觉得痛似的皱起眉，一时没说话。

    “对吗？”

    “……”欧脸变得灰暗，勉笑笑，“有恶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