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怀里。

    “肖玄，你是不是又了？”

    “应该是吧。”肖玄似乎很享受在他边的觉，眯着睛一副放松的姿态，在他颈窝里磨蹭，像只晒太的猫。

    “个学期就要报志愿了，你上了大学要念什么系？经济？理？”欧摸了一他那蹭得人发的细发丝，“还是说以后想政界……”

    肖玄突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嘟哝：“我讨厌当政客，也不想经商……”

    “嗯，那要什么？”

    肖玄不吭声，盯着电视发呆似的，过了半天，才犹豫地，“其实，嗯，我想当悬疑小说家。”

    “咦？”欧很意外，转过看他，“那很好啊！”

    “一也不好，”肖玄耸耸肩膀，撇着嘴，“能有什么息。写那东西能影响到我们公司的票吗？大哥现在得很好……那我应该是把肖家带向另一个峰的人……”

    “你啊，”欧摸摸他的，“不用压力那么大。你首先是肖玄，然后才是肖樊的儿啊。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才是最重要的吧。如果很想成为悬疑作家，为什么连试都不试就去接公司呢？”

    “你也这么觉得吗？”肖玄有兴地直起，不会很快又扫兴地趴回去，“算了，我爸爸不会同意的，他还等我创造奇迹呢。”

    “你爸爸会理解的吧？家业得那么大，不是为了让你们幸福吗？牺牲你们的幸福来换更多的钱，那意义又在哪里？”

    “他可不这么想，”肖玄哼了一声，“算了，他就跟堵墙一样，说什么也不会有用……”

    如果肖玄有一对狗耳朵，现在肯定是丧气地耷拉着。欧有心疼，又摸摸他，“可是，你以后真的会甘心吗？”

    “……可以习惯的吧。”肖玄无打采地望着电视。

    “你很想写小说，对吧？”

    “……”肖玄又没吭声。他现在的样就纯粹是个未成年的，还不能自己选择人生的小孩。

    欧拨开他的刘海，亲了他额一，“也可能因为你现在还小，所以他们会着你，等你大，就可以自己争取了。”看肖玄垂着睛的样，欧又了他的，“无论怎么样，老师会陪着你的。”

    肖玄“嗯”地把脸贴在他，把他抱得的，过了一会儿，难得的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蹭了蹭，“对了，老师，我跟你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