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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输了么？输给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明明、明明是他先遇到女瑶的啊。

    第三日，女瑶又生了病，一整天没门。谢微去探望，程勿决无比地陪他坐了一天，直到女瑶醒来把程勿骂去练武。

    秦霜河小心翼翼：“……教主早走了。”

    但正是程勿的影在女瑶脑中晃，女瑶才没有第一时间拒了谢微。

    女瑶不置可否：“再说吧。”

    现在也实现不了。

    这一次，他站在寒风中，听了程勿唱给女瑶的《若是》小曲。女瑶笑着跟程勿走了，谢微站在树，孤零零地站了一日，让来往的金使等人颇为同。

是怕你再闹什么事，让握手言和变得无可能。这些我都会考虑，会想到法……我只是想给你透个底，希望你支持我，不要在这个时候跟四大门派开战。”

    谢微尚以为是他打动了女瑶，余两日，更是抓一切机会游说。然这机会当真不好抓，因女瑶每天要陪着程勿练武。天尚未亮，谢微去等人，女瑶已经不在了；傍晚回来，程勿大伤小伤不断，泪汪汪，女瑶就舍不得走了。可怜谢微等了女瑶一整日，到天完全黑了，程勿累得去泡药汤了，女瑶才有功夫听谢微说话。

    谢微怔怔然，心很累。想他雍容大气，很少耍心思，但别人跟他耍，他也看得来。程勿敌视他，不给他和女瑶相的机会。他再努力争取，也比不过女瑶对程勿的纵容。若是女瑶不喜程勿，程勿再积极也没用；若是女瑶愿意，程勿自然能压着谢微。

    秦霜河更尴尬了：“教主不在。昨日傍晚练完武后，教主就和程勿离山走了。教主说，谢公再有什么话，找我谈便是。我昨晚来这里整理卷宗，整理得晚了，直接睡过了。”

    第五日，程勿又现在女瑶面前了。

    谢微垂，手指颤抖。

    第二日天未亮，不等程勿来唱那首《若是》，谢微徘徊来去后，敲了女瑶的屋门。他轻声：“是我。我想问你，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你知我慕你。我找了你很多年，程勿才认识你多久，你为何、为何……”

    第二天，他就起的更早，去堵女瑶。

    他面前忽传来秦霜河尴尬的声音：“谢公……”

    谢微将自己的真正目的说，女瑶本来想拒绝——正邪两分，她正要把武林纳自己羽翅，她为什么要听谢微的话？然她听到他的话时，拒绝的念才起，心中不自觉想到了程勿。她想到程勿那个好的想归隐山林的愿望，想到程勿望着她的专注睛……若是正常状态，他想带她走的愿望是绝无可能实现的。

    第四日，程勿挨了骂走了，谢微好不容易有和女瑶说话的功夫。但是教事务繁忙，女瑶卧床的一日，不断地有秦霜河等人过来送信、传话，谢微就需要不断地去回避。

    谢微愕然抬目，看向门开后的秦霜河。

    谢微是个持到底的人。

    迷雾鬼林后，她害惨了他，他却还在找她。她在名大会闹那么大的事，他都努力调解，还找上小玉楼来试图说服她……他名门，教养武功皆是上等，退有度，温和儒雅，他哪里输给了程勿？

    谢微：“……”

    谢微在女瑶院外站了一宿，想了一宿。他望着灯火昏昏，等到屋中火光灭了，他才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