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勿：“……”

    两人竟是一边说，一边跟四方人打。先前只是程勿缠着女瑶不放，女瑶沉默不语，光打不说；而今女瑶开了，这两人竟然对上了话。被斩教压制的王爷们、正弟们气得发抖：这两人、这两人！还记得这是什么场合么？还有把他们放在底么？

    他们在敌对！

    不是给女瑶和程勿谈说提供机会！

    众人怒吼：“欺、欺人太甚！士可杀不可辱，我们跟你们拼了——！”

    突然爆发的大杀力，让程勿惊了一，往后退一步，再在地上就势一，起时被女瑶扶住腰。程勿真没觉得他有刺激人，他本是怒气冲天地来皇家园林想带女瑶走，他发现事实跟他以为的不一样后，他就听从自己的心……他并不是不把敌人看在里。

    女瑶在他的腰上拍了一，轻斥：“又走神。”

    程勿脸上肌崩，他想在女瑶面树立一个大的足以保护她的形象。他已经了这么多，若是前功尽弃，因为自己一个骇然，让女瑶觉得他不堪大用……程勿睛惊恐地低，却与女瑶笑意满满的睛对上。

    她温柔地看着他。

    不再是那诡谲的、审视的、戏谑的神。

    她的笑意如三千秋波，在明亮瞳中。不当其时，正当其心。女瑶慢悠悠开：“程勿，此战甚为重要。若一个不小心，你我都会埋骨其中。我为教教主，得为整个门弟的生命负责。我得给燕王争取最多的时间，尽最大可能保护他的后方。我不能任由你在这里胡搅蛮缠，让我分心……”

    她越说，程勿的脸越白。

    他的神变得难看，绪在其中扭曲，他的气势变得一团。他皱着眉，发冷，袖中手颤抖。他的睫颤抖得厉害，咬着咬了红血丝。他浑发僵，他听不去，失望愤恨如针般扎向心——又失败了么？又要拒绝么？他到底哪里……

    暴在爆炸，即将炸开时，程勿突然听到女瑶：“……所以，我答应你了。”

    程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