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勿闷声：“嗯。”

    程勿愉悦地眉目弯起：“那就好。”

    女瑶还招手，示意他凑近她。程勿往前贴两步，女瑶反手一推，推开他抓她的手。她张臂抱住他，在程少侠弯脖颈时，伸手摸了摸他一绒绒的黑发。女瑶一路上因为小玉楼遇难的事沉着脸不说话，这会儿，拥抱程勿，闻到程勿上混着光的少年味，她了气。心中烦躁略减，女瑶了洛后的第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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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是什么时候啊，我并不小……而且、而且，我们也没怎么啊……”

    女瑶了。她想成不成亲的，反正你又不能那啥，何必着急。

    他心想跟女瑶打，怎么能不提防女瑶呢？女瑶心机比他重，有什么也不说。她习惯了自己决定，安排好一切。程勿自认自己为人世的经验都弱于女瑶，他想在女瑶手心里博生机，当然得时时用小聪明了。例如女瑶上话说的大，程勿却不敢完全信。他直接顺走了她的九转伏神鞭。

    程勿睛星河般璀璨，惊喜地看向她。他近而得寸尺，卖乖：“你不是我姊姊……女瑶，真的么？那、那我们可以在我生辰时成亲么？”

    “你要九转伏神鞭就直说。我又岂会不给你？你就是要我的教教主之位，我也会给你啊。”

    就是抱一抱嘛。

    他听懂了女瑶的暗示：反正不能睡，你多大就多大吧。

    女瑶一想，忽然再压了。她视线揶揄地往走，程勿一僵，脸涨红、侧躲开她那神。女瑶已经似笑非笑地嘲笑他了：“无所谓。随便你到底多大，用虚岁什么的哄我。在你练完《淬诀》前，你到底多大，我都不在乎。”

    女瑶目中光一落，微微失神：“……程小勿，你真的是大了。还懂声东击西了。”

    程勿脸燥了。

    女瑶心想四大掌门啊……她轻轻了，笑：“你张什么？姊姊说了，姊姊有什么都给你。你心疼姊姊，愿意帮姊姊打这场仗，姊姊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女瑶你生病了……你不要动手！你帮我戒护，你看着我打好了。”

    女瑶：“那四个月后，姊姊帮你在落雁山上过生辰。”

    程勿：“……”

    但看到女瑶自嘲之神，程勿慌张解释：“不，不是！我不是要跟你抢你的教教主……我不想当什么教教主的！我只是怕你自作主张！我拿走你的九转伏神鞭，我只是用一用……我想说到了小玉楼，不发生什么，看到什么，你让我拿着九转伏神鞭迎上去。”

    但是程勿满怀期待地看着她，女瑶为自己的魅力而自得。她被程勿取悦后，笑了，果然看到程勿中星光连，熠熠然，更加亮得夺目了。一瞬，女瑶忽然腰一僵，觉到一空。她脸已沉，看到程勿已经退后两步，手里提着她原本系在腰上的九转伏神鞭。

    程勿嘟囔：“……反正我不小了。”

    二人在一旁说话，之后转树林，嘀嘀咕咕，时听到风声、叶落声、真气波动破空声。想来女瑶又拉着程勿，抓时间去传授武艺了。一众人在林中只打算歇一个时辰，就会再次赶路。白落樱靠坐在一棵大树前，抵在膝盖上，一一地打着瞌睡。

    “小勿，以前没人给你过生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