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我也可以随便杀人。”

    谢微一把拽他手指曹云章的手，唯恐曹掌门注意到。程少主自然武功盖世，却还不能和曹掌门比。谢微怕曹掌门杀红了，声音沙哑而急切地劝程淮：“不、不是的……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程淮侧看他，嗤声：“真虚伪。”

    他随即：“你放心，我才不场……你们正和门，看着都是一丘之貉。跟我无关，我只要知……程勿在哪里？！你不是说程勿要来么？我要和程勿比武，看我们到底谁厉害！”

    谢微：“……”

    天地失，一方是曹掌门的杀伐不绝，一方是其他三大掌门的远远旁观，再一方，是他边的程淮。程淮不解的，迷茫的，看不懂他们这个江湖的规矩。程淮不理解教了什么事，四大门派为什么要杀；也不懂四大门派了什么，教也和他们不死不休……程淮：“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打来打去？”

    “我离家都快一年了，我还是不知你们在打什么啊。”

    这个江湖，血成河，遍地污秽。

    ……

    “金使，现在可以说了么？”

    金使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上的血失，手臂、肩膀、腰全都沉痛，耳边听到各吼声。有恨他的，想他死的；也有拼命救他的，想把他从曹云章的剑气笼罩中拉去的。曹云章的剑术真的厉害，耳边剑气嗡鸣始终不停，整片天地的风云都被改变……

    金使闭上了。

    恍恍惚惚的，想到什么，却又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阿照……他只想知……但是……罢了，知不知也无所谓……

    突然，一吼声地：“曹云章，你想杀我老直来便是！何必赌上这么多命？”

    曹云章蓦地转，陶华等弟泪模糊，看到那被朝剑门弟在地上的小老，一爆发气，周围弟去。那浑脏兮兮、一蓬发的老站了去，起旁边一剑，指着曹云章：“放了这些人，老夫任你置！”

    陶华等徒弟三人努力挣扎：“师父！”

    曹云章看着这个老：“玉寒老……你这是装疯卖傻够了，还是终于醒过来了？怎么，你还想跟我打？当年是我们四大门派的手败将，现在你就能打过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