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尽。

    他趴在地上，睁睁看程勿冲了去。玉寒老拦不住，只伸手臂，模模糊糊地伸手向外。他奋力地睁开，想追上什么……他喃喃张，好像想喊：“师父……”

    “师兄……”

    记忆回到了很久以前的落雁山上，师父领回来一个十岁的小孩，说这便是他的师弟了。在落雁山上待了很多年，和师弟一起习武，一起学字。然后最后因为嫉妒，偷走了本来属于师弟的东西……那回不去的过去，再也见不到的落雁山。他茫茫然地回，好像还能看到当年，师父将师弟领过来：

    “来，见见你师弟。”

    “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两个，一生要互相扶持，共振斩教。”

    玉寒老张嘴，嘀咕着，想说什么，泪浑浊，他的话，无人听到。

    “师父！”

    “师父！”

    陶华三人抱着他冰冷的大哭，脸挨到他边，隐隐的，听到迷迷的低……

    ……

    “若是乘风，若是采月。

    若是你闻，若是我去。

    若是不误，若是已故。”

    ……

    天上星光摇落，千万光华扭曲后，迸发更亮的光。然后如雨般，它们划破空，拖一条条雪白的尾，向地上落。

    被双方打斗包围的小玉楼山上，突然间，听到了山传来的蹄声。军队已到，援兵乍现。山上战斗的双方，迎来了新的势力加。最先赶到的门势力和山的朝廷兵汇合，一上山，包围住众人——

    “四大门派列，你们已输了！”

    ……

    星光成飞雨，程勿在星海奔跑。他奔速极快，追赶那个即将离开的人。

    秦霜河和三四个还活着的弟坐在地上；天鼎阁的杀手死了一半，张茂浑浴血，疲惫地抱着白落樱往后退；

    他们齐齐抬，看到天上星落如雨。

    ……

    “若是乘风，若是采月。

    若是你闻，若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