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

    那面前这个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温小辞，也是... ...真的吗？

    他抬起手，满手的鲜血像是要将他的心脏燃烧。

    而鲜血的源，是一把锋利的寒刃。

    这把刀，正被他自己握在手中。

    我... ...

    杀了温辞。

    我亲手，杀了他。

    这一定是梦！

    一定是！

    可是为什么这个梦境这么清晰啊！

    他甚至能看见温辞的脸正在渐渐苍白起来，也能摸到温辞上的温度正在渐渐被冰冷取代。

    会有这么清晰的... ...

    梦吗？

    梁峥努力想将怀里的温辞扶起来，即便是梦，他也不希望自己心的人就这样倒在冰冷的地上。

    可他伸手，却发现自己竟然一力气也用不上。

    像是虚脱了一样的无力，剥夺了他所有努力的机会。

    所以即便是梦里，即便在自己梦之前，这个梦中原本的“自己”，也并不想杀掉温辞的，对吗？

    所以才会这样难过。

    只那一，便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杀他呢？

    自己明明答应过温小辞，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都不会伤害他。

    而现在... ...

    居然杀了他？

    梁峥茫然地抱着温辞，神一片空。

    的虚弱和心里的剧痛让他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梁峥回过，来人竟然是——

    楚衡无。

    只是面前的楚衡无穿着一古装，红衣烈烈，后还负着一柄银弓。

    原本像是见到了救星的梁峥不由一顿。

    难这个楚衡无，也是梦里的人吗？

    果然，楚衡无对于前景似乎一惊讶也无。

    他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像是往常一般，无悲无喜。

    梁峥试探着看了：“你... ...”

    这一开他才发现，自己的嗓竟然已经完全哑了。

    “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