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你不用了，半个月，你看着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在对方前的伤疤上轻轻地挠。余至瑶被他刺激的周不适，烦躁的翻背对了他：“要么睡觉，要么！”

    何殿英一掀被，仰面朝天的翘起了二郎：“本来我打算今夜找乐，没想到找来找去，竟然是和你睡觉。和男人睡觉，我也没意见，我又不是没睡过男人，像杜芳卿啊，小香云啊，比娘们儿还娘们儿，睡起来也有个意思。可是你——你这个人大的糙货，没有趣味，只有脾气。和你同床共枕，真是浪费我的光。”

    话音落，余至瑶连人带被，“唿”的一起坐起来了。

    “你还让不让我睡？”在黑暗中，余至瑶似乎是快要怒吼了：“你明知我闹失眠，还要在我后面唠唠叨叨！”

    何殿英突发奇想，回击：“是个人就得说话。你要是嫌我烦，你可以去和那个谁——对，哑，你那个哑，你和他睡，准保安静。”

    余至瑶怒不可遏，又不想摸黑和何殿英上演全武行。裹着被躺去，他“咕咚”一声到了床。何殿英连忙爬过去瞧，却见他又一翻，了床底。

    “你什么啊？”何殿英又气又笑：“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你上来吧！”

    余至瑶一言不发，在床躺了一夜。凌晨时分，何殿英床瞧他，就见他从到脚全被棉被包裹了，像一只的大茧，在地上一动不动，倒是睡的很熟。

    何殿英不敢惊动他，自己笑着摇。

    第6章 苦尽甘来

    午夜时分，何殿英坐在汽车里，从烟盒里一香烟叼在嘴上。

    边的一名青年连忙掏火柴，划火苗送到他面前。他探燃了烟卷，把烟雾和言语一起从嘴角挤了来：“笨，别怕，一会儿你就跟着我。他们五个人，我们十个人，怎么着都是赢，放心。”

    青年有颤抖：“嗯，老板，我不怕。”

    何殿英不屑的嗤笑一声：“你看你这怂样。你要是真没胆见血，就趁早回家和你叔叔说相声去吧！”

    青年怯生生的辩解：“老板，我没怕。晚上风凉，我是冻得哆嗦，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