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绝对是比不了。现在获得博士学位并不很难，只是名唬人而已。”

    “余大爷，这当博士的都学些什么呢？读书写字您都会，这还有什么可学的？”

    余至琳抬手扶了扶镜，一本正经的答：“我读第一个博士时，学的乃是西方哲学，可是取得学位之后，欧洲忽然行起了东方，所以我闲着也是没事，顺便就以‘中国炸糕的发展历史’为题，写得论文一篇，又得到了第二个博士衔。”

    何殿英发惊叹：“哎哟，那您是不是特别会炸糕？”

    余至琳连忙摇：“非也，通理论而已。”

    随即他转向了余至瑶：“弟弟，我午有课，这就要走了，记住，有时间要去哦！多送几个篮。”

    余至琳大概是很赶时间，说走就走，来去如风。等到四周无人了，何殿英对着余至瑶笑：“你家大爷怎么的像只白面包？”

    余至瑶默然无语的坐回原位。他对余至琳并不兴趣，对方像面包也好，像馒也好，和他都没有关系。

    何殿英本是挟着雷霆之怒前来，可他先是晃了余至瑶，好容易等到余至瑶缓过来了，余至琳又忽然登场。如此哄哄的闹过一番，他那怒气也就消散了大半。走到余至瑶边坐来，他先是有滋有味的了一阵雪茄，然后转过来，手指夹住雪茄在余至瑶脸上一晃，作势要。

    余至瑶横了他一，并不躲闪。

    何殿英不能真，这时便是压低声音，半笑半恼：“你个打不死的贱，用得上我的时候，天天小薄荷小薄荷短；现在用不上我了，就把我一脚踢开——我算是认清了你！”

    余至瑶伸手拍了拍何殿英的大：“你力，我钱，这是公平易。现在我不需要你了，你不能买卖。”

    何殿英一挑眉，虽然明知是这个理，可当真听余至瑶讲了来，心里还是很不舒服。酸溜溜的冷笑一声，他低声说：“当年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和我向来不分彼此；如今刚刚威风了四五个月，就开始和我谈起公平易了。”

    余至瑶低沉默片刻，末了答：“我给了你二十万，你的手从我的俱乐里也至少走了十万。”

    何殿英沉了脸：“你是说我占了你的便宜？”

    余至瑶不再回答。何殿英这个人贪得无厌，他承认对方的好，可是对方这样无止境的索求，这也是他不能容忍的。

    何殿英见他若有所思的一言不发，便又一句：“让我的人撤去也行，可是你得把顾占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