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至瑶与王连山的合影，登载了第二天的各家报纸上。何殿英本来没有读报的习惯，可是在得知余至瑶上了报之后，他立刻命人来买回一份，然后盯着那张报上照片看了半天。

    何殿英气极反笑，心中十分失望：“那你——你就没提起我来？”

    何殿英又问：“二爷问没问我？”

    余至瑶那一张脸廓分明，十分上相，并且突兀的旁人大半个；对比之，旁边的“津门第一”则被衬托成了五短材的矮胖。何殿英喜余至瑶的模样款式，真心实意的认为对方仪表堂堂，男汉能成余至瑶这副模样，也就堪称完了。

    第13章 这个新年

    武状元喜气洋洋的答：“二爷，在姓王，名连山。您叫我小山就成。”

    小白答：“有余家二爷，余家大爷，还有杜芳卿。”

    新年前夕，余至瑶席了比武大会。

    余至瑶已经连着几天没有和他通过电话，大概是在为那八百块钱赌气。何殿英也不想惹恼余至瑶，可规矩是不能坏的，他是要靠着规矩吃饭的！

    余至瑶拍了拍他的肩膀：“津门第一的本事，怎么能叫小山？很好，自家送的银盾，自家又赢回来，给顾师傅和我了脸。”

八百块钱，先把年前这一批烟土运来，供上俱乐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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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您啦，我说我们老板让我向二爷拜个早年。”

    大会开的彩，又烈又有秩序。南京中央国术馆派来了一名主持者，本地名也齐齐到场。天津卫十八家武术社全参赛，堪称是各路英雄汇聚一堂。

    他不是死心的人，一切都好说，一切都能商量，只是别涉及到钱。谁敢断他的财路，他就刨谁的祖坟。

    大年二十九那天，他没面，让边的小白代表自己前往余公馆，送了三千多块钱的礼。小白原来是学说相声的，脾气好嘴也甜，很适合个使者。小白乖乖的去了，又乖乖的空手回了来。何殿英问他：“余家都有谁？”

    小白摇：“二爷什么也没问，只把礼收了。”

    大会规模宏大，擂台上打的也激烈。最后是顾占海的大徒弟得筹，成了本场的武状元。捧着光芒耀的银盾和鲜，这位方大耳的弟不用师父嘱咐，主动就跑到余至瑶面前，想和二爷合一个影。

    群英武术社大获全胜，顾占海的荣光自不必提，连余至瑶也跟着一起了风。笑容可掬的站在武状元边，他等到前方的镁光灯闪过了，这才转过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二爷说‘哦’，然后就没文

    “那他怎么说？”

    王连山兴的不知说什么才好，望着旁边的师父直笑。而在场的报馆记者们逮住了余至瑶，围着他左一张右一张的拍摄不已，又哄哄的追着提问，让他讲一讲为何如此心于武术事业。余至瑶风度翩翩的站在人前，满面风的答：“武术乃是中华国粹，而鄙人为中华国民，自然应该竭尽所能，将这国粹弘扬起来。”

    说完这话，他顿了顿，意犹未尽，可是又没有谈阔论的本事，只好对着四面八方的记者又笑了笑。记者们见他大英俊，风采很好，堪称国术界的活广告，便举起照相机，对着他又了一通快门。

    好好过年，过完年再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