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芳卿偎到了他的怀里：“那我陪您醒着。”

    当然，选举总要等到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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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心里只想着一个余至瑶，那怎么得了？杜芳卿最是懂得等待的苦，所以不肯钻那团锦簇的小牢笼里。

    余至瑶仰望着天板，一只手摸索着伸过去拍了拍他，力度很轻，带了一安抚和亲的意思。杜芳卿不坏，真不坏，只是不能回想他那桩罪过。

    余至瑶倚着枕靠到床，听了这话，只是一笑。忽然闭双猛一抬，他倒了一凉气，是杜芳卿俯用尖逗了他。

    杜芳卿最终还是没有搬饭店居住。他那个小院儿里虽然寒苦，但是毕竟有有草有地方，忙忙碌碌的收拾起来，总能占住心神。可是一旦了饭店客房，他除了等待余至瑶前来“临幸”，就再无其它事可了。

    余至瑶略惊讶的扭看了他一：“我没有腻，只是看你对我一片赤心，反倒怕耽误了你。你不想走，那更好，省得我再去找别人。”

    待到杜芳卿漱过回来了，余至瑶对他说：“你那小院冬天太冷，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搬到饭店来住。”

    杜芳卿盯着他的背影，只想合贴上去黏上去，一刻也不分开：“去。”

    余至瑶在池里睡了一觉，杜芳卿独自坐在岸上，百无聊赖的审视着余至瑶的睡颜。余至瑶窝在池角落里，歪着脑袋呼呼的睡，杜芳卿看在里，替他难受，可又不敢过去惊动，因为知他难得眠。

自己变成了烂贱的兔，可是非得如此才能抓住余至瑶。今非昔比了，现在没有他孤自赏、卖风的余地了。

    余至瑶则是全由着他——他还不让余至瑶多心思。

    杜芳卿握住了他的手：“二爷，晚上留一起睡吧。”

    然后他以手撑床慢慢坐了起来：“我要到玉清池泡澡，你去不去？”

    一边脱衣裳，一边贴上余至瑶。余至瑶现在变得笨拙沉重，所以他须得更加主动的伺候对方。两人同上大床，他用双手上握住那东西，没话找话的抬笑：“真够大的，看着吓人。”

    余至瑶闭上睛，轻声答：“我睡不着。”

    杜芳卿听到这里，心中一阵悲凉，险些落泪：“谁想来着？您要是对我腻了，就请直说吧！”

    余至瑶笑了一：“别误会，我是为了你好。你和我在一起，熬不来。别说你是个男人，就算你是个女人，也一样熬不。

    事毕之后，余至瑶仰卧在床上气。杜芳卿捂着嘴走去浴室，一时只听哗哗响，再无人声。

    杜芳卿一愣，立刻抬望向了他：“二爷？”

    杜芳卿披着一丝半缕坐到一旁，心知自己是没有再回余公馆的资格了。搬来此地居住，当然是好，然而里外就这么两间小屋，未免太过憋闷。犹犹豫豫的侧躺去，他柔声说：“现在还不是很冷，就算要搬，也等再过几天吧。”

    余至瑶开始谋划起了商会换届之事——上次因为年纪不满三十，是没能得到选资格；时隔三年，如今他依旧是不满三十，但偏要再试一次，倒要看看这回哪个还敢作！

    余至瑶抬手搂住了他，似睡非睡的缓缓说：“芳卿，你若是对将来有了打算，就尽告诉我。想要娶妻生，也都可以。我会给你置办一个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