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怕什么，这儿又没人认识咱们。”

    “就是！况且就算被听到了又怎么样？天地还人说话放？”

    “你以为现在的兰陵金氏还是当初的兰陵金氏？得住旁人的嘴么？有本事像以前那样再横啊？不听憋着！”

    一人岔开话题：“行了行了，老谈这些什么，吃菜吃菜。这金光瑶生前再怎么兴风作浪，现在也只能困在棺材里和聂明玦打架了。”

    “我看够呛，仇人见面分外红，他尸骨都得被聂明玦拆碎了。”

    “可不是！我去了封棺大典，那棺椁周围怨气重得方圆一里都寸草不生！我很怀疑，那棺材真能封住他们一百年？”

    “封不封得住，也不要你来心啊，都是那几家疼的事。反正兰陵金氏算是完了，彻底变天喽。”

    “不过，封棺大典上，泽芜君的脸好糟糕啊。”

    “能不糟糕吗，棺材里装的是他两个义兄，家里小辈整天跟一凶尸跑来跑去，夜猎还要凶尸来帮忙解围！难怪整天闭关了。蓝忘机要是再不回去，我看蓝启仁就要骂街了……”

    蓝忘机：“……”

    魏无羡扑哧一笑。那边继续议论：“说起来，这次封棺大典还让我刮目相看的，聂怀桑竟然办得不错啊？原先他主动请缨的时候，我还以为铁定要搞砸呢。毕竟一问三不知。”

    “我也是！谁知他居然主持得不比蓝启仁差。”

    听他们惊讶纷纷，魏无羡心，这算什么？今后的数十年里，说不定清河聂氏的这位家主，会逐渐开始展锋芒，继续给世人带来更多的惊讶呢。

    菜上来了，酒也上来了。魏无羡斟满一杯，慢慢饮。

    忽然，他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那虎符究竟在不在那棺材里？”

    酒肆忽然一阵静默，须臾，一人：“那谁知，也许在吧。金光瑶不把虎符放在上，还能放哪里呢？”

    “不过也说不准，不是说虎符现在也只是一块废铁了吗？已经没有用了。”

    那少年独坐一桌，怀中抱剑，：“那棺材，真的够牢固吗？万一有人想看看虎符在不在里面，会怎么样？”

    立即有人大声：“谁敢！”

    “清河聂氏、姑苏蓝氏、云梦江氏都派了人围守那片墓地，哪个吃了熊心豹胆。”

    众人纷纷附和。那少年不再发话，执起桌上茶碗喝了一，似乎是被打消了念。然而，他的神却并未改变。